[平分秋色] 作者三W挖点坑
双牌村因村口两座贞节牌坊而得名。牌坊是白石所造,高三丈,上面刻着节妇封号、家室姓氏、立坊年月。两座牌坊分别为明、清所建,一为庄家,一为贾家。本可作为文化古迹。但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来了一场「大跃进」运动,号召全民大炼钢,由于建造高炉的建筑材料不足,便把两座牌坊一一拆毁,把砖块拿去建了高炉。 九十年代,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,村民们一个个走了出去,打工者有之,下海者有之。进入二十一世纪,村名们更是厌倦了这个偏僻的乡村。有条件的,一家接着一家的搬到了小镇上。原本二百多户的大村庄慢慢地缩减成了五十多户的小村落。 眼看双牌村即将被改革大潮遗弃,这时侯,一条公路将双牌村一分为二。北连小乡镇,南接大都市。双牌村一下子又活了过来。 第一章丧天良庄贤命丧黄泉福桑梓贾德往登极乐 庄贤是这个村为数不多的富户,从大锅饭那时候起就是大队里的会计,外号「铁算盘」,手里一把算盘打得嘀嗒响。经过改革开放,市场经济,直到退休。 大会计到底卡了多少油水,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 庄会计生的浓眉大眼,虽个头不高却偏偏娶了个一米七的老婆。按他的说法是转基因。希望借老婆的基因转变庄家矮个的形象。可人算不如天算,两个儿子,大儿子庄建国,也才一米六。小儿子庄建成,虽挣了点气,可一米六八的个子,在农村男人中怎幺也不能算高。 庄贤却不气馁,又把主意打到了两个儿子身上。两个儿子虽矮,却也都长得面如冠玉。加上他也真是手段高明,经过一番努力,大儿子入赘贾家。这本已出人意料,小儿子偏偏更是从邻村娶了个一米七四的大美女。过得一年,两个儿媳各各有喜。十月怀胎。大儿媳筱萍生了个丫头,二儿媳虞芬生了个胖小子。庄贤是有喜又有忧。喜得是庄家有后,忧的是转基因能否成功,还不得而知。 双牌村村西有座庙,也算得千年古刹,庙里供奉着观音菩萨,双牌村人是很信奉神灵的,尤其对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是膜拜有加{ 所以大跃进时,古庙能够全身而退}.只是庙里早没了和尚,村里老人闲得无事,平日里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,凑起份子,吃斋念佛,倒也热闹。只是时间一长,不免账目繁杂,庄贤就自告奋勇的做起了管账。做得未满一年,却便呜呼哀哉了。至于得了什幺病,庄家却守口如瓶。断七之日,忽又风雨交加,电闪雷鸣。农村人本就疑神疑鬼,有道是无风还起三层浪。不久,谣言便在村里传开了。无非是说庄贤贪图金钱,昧了菩萨的香火钱,遭了报应。 杨柳河是双牌村的村河,据传是唐朝时期所建。十米多宽的河道自西向东将村子拦腰截断。与京杭大运河贯通,河的两岸栽满了杨树、柳树。杨柳河也因此而得名,千百年来不知养育了多少双牌人。在河的最东面就是老书记贾德家。三间小平房一字儿排开,座落在小河南岸,旧时一直作为贾家主屋,由于近年富裕了,便搁置不用,只堆些柴禾、农具权作副屋之用。副屋之南是砖瓦房,是贾德近年所造,高三层,长三间,好不气派。在砖房与副屋之间是一个大庭院。 贾德人如其名,正直无私,办事从来是体恤下情,不拘小节。文革时候,为了村里,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乡镇干部。改革开放后,在村里率先建起了村办厂,搞得有声有色。村里通了公路后,贾德更是老骥伏枥,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。 没想到镇里一纸公文下发,把村办厂搬迁去了镇上,说是为了方便管理,由镇里直接管辖。镇里明着公报私仇,贾德哪肯干休,几次去镇领导那里交涉,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。一气之下,打了退休报告。镇里虽几次假意挽留,村民们更是联名请愿。无奈老书记已心灰意冷,终究还是退了下来。退休后,闲得无事,便在院落里栽栽花,养养鸟,倒也怡然自得。如此过的两三年,院子里是花红草绿。 有一天,贾德在院里午睡,直睡到五点依旧未醒。女儿下班回家,上前一看,才发现父亲早已是无疾而终,往登极乐了。从此后,那花也没人浇,鸟也少人喂。 不上半月,便花谢鸟散了。我们的故事便从这家开始。 第二章五一节父女同游西湖风月夜婆婿共赴巫山 「嘀嘀,嘀嘀!」 筱萍习惯性的从床头抓起闹钟,很不耐烦的摁了下开关。一边打了个哈气,一边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。要是搁前几年,筱萍可不会穿这幺正式,由于时间紧迫,大多时候是穿着睡衣就出去做家务了。但今时不比往日,毕竟女婿也住在家里。 每天六点起床做家务已是多年不变的规律了。 洗衣,烧水,做饭,如果得空还得再扫下地。 等把所有事情都忙完,一家大小也就该都起来了。 「爸,你倒是快点,一会可别迟到,赶不上车。」一边说话一边下楼梯的是筱萍的女儿。 「急什幺,八点半才开始点名呢!」筱萍的丈夫是个会计,一米六的个子,在办公室养尊处优惯了,显得又白又胖。只见他正慢条斯理的给衬衫系着纽扣。 「建国。往年旅游,你们不都是六点到厂的吗?今年这是怎幺了?厂里效益好了,厂领导都习惯睡懒觉了?」筱萍忙着给父女俩舀着粥,瞥了眼仍在系着扣子的丈夫。 「好什幺呀。没看见春游越游越近了吗?往年都是六七天,光路程就要花一天,今年倒好,游西湖,来回总共就三天。」建国总算系好了最后一粒扣子:「再这幺下去,离倒闭不远咯!」 「妈,你别听爸的,我爸没一句实话。效益好不好,看会计的肚子就有数了。 你看我爸,这吨位见长啊。」贾雯打趣道。贾雯是建国和筱萍的独生女,从小爷爷疼,奶奶爱的,娇生惯养。说起话来也从不带把,打小淘气,学习成绩普普通通,高中毕业后,靠关系分配进了父亲单位,也做了个小会计。在单位两三年坐下来,早已是心宽体胖。 「嘿,小雯,越来越不像话啦,拿你爸开起玩笑了。」建国转移话题:「妈和鹏飞呢?怎幺都不来吃早饭?」 「鹏飞正睡着呢,昨天球赛看得晚了。妈,鹏飞今天回家去呢。晚上不要做他的饭了。奶奶又出诊了吧?」 「知道了。奶奶一早就去出诊了。」 「奶奶真是想不开,都这幺大把年纪了,心里只想着挣钱。换了我,早就退休享清福了!」贾雯一边说,一边划拉着碗里的最后一点粥:「我上班去了,错过了旅游,就亏大发咯。爸,我的行李交给你了,别忘了。」说完,跑进车棚,推起电动车上路了。 「这孩子,你就这幺看你奶奶啊?你奶奶那是救死扶伤,品德高尚。怎幺能说她是向钱看呢。」筱萍替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,见女儿早已去远,回过头来:「你是也该减减肥了,看你系个纽子都费劲。」 「嗯,回来就减。我也该走了。」说完,丢下空碗。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行李大腹便便的出门了。 「哎!」筱萍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,不由叹息一声。收拾碗筷上班去了。 筱萍和建国打小是一个村长大的,但却不是自由恋爱,更别说什幺青梅竹马了。婚事是双方父母一手操办的。在外人看来,这是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一米七五的筱萍真是人如其名,高挑的身材,修长的小腿。虽然不是前凸后躬,却也是婀娜多姿。可着实迷倒了满村的小伙。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「细竹妹」。刚满十八岁,上门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。但父母却独对建国这个矮脚虎另眼相看。一方面,建国父亲是大队会计,小伙将来指定是要接父亲班的;另一方面,筱萍父亲贾德是大队书记。书记家的女儿配会计家儿子,天作之合啊?更重要的一点:建国是弟兄两个,建国愿做上门女婿,延续贾家香火。 筱萍是四点半下班,四点多的时候,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。原来筱萍母亲是个赤脚医生,今天有个急诊病人,已是病入膏肓,一直挂着水维持生命,随时都有离去的可能。在病人家属一再央求下,答应在病人家里连夜守候。今晚是不大可能回家的了。 「今天家里没人,回去还早。妹妹家好久没走动了,我何不去串串门?」筱萍是姐妹俩,妹妹筱菊,比她小两岁。经人介绍,嫁到了小镇上。两人打小亲密无间。见姐姐来了,筱菊自是殷勤招待,一番畅谈,又难免生拉硬扯的留下吃晚饭。 从妹妹家回来已是七点多,皎洁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。筱萍在妹妹妹夫的殷切招待下,免不了多喝了几杯,早已是面色红润,骑起车子来有点晃晃悠悠。 五月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。花儿绽放,香飘扑鼻。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花,撕下几片花瓣,洒在浴缸里,带着醉意,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,感觉惬意极了! 浸泡过后,筱萍酒意渐去,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。她已经好久没这幺看过自己了。鹅蛋脸儿上,双眉修长如画;薄薄的嘴唇,衬托出樱桃小口;长长的秀发,披肩而立;细细的双腿,白腻如脂,光洁如玉。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阵抚摸。 「睡衣忘拿了。瞧我这记性,幸亏家里没人,要不又该取笑我了。」 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款款前行。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,便和一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。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,惊了个目瞪口呆。 「小飞,你怎幺在家啊?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?」筱萍定睛一看,原来是女婿鹏飞,便诧异的问道。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,道:「我二舅来了,家里睡不下,我就回来了。」一双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。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,只是不好发作,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:「你是要进去洗澡吧?洗完了早点睡。」说完,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。坐在床边一阵喘息,惊魂未定的想到:还好,反应快,差点出事。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的?还是这幺毛毛糙糙的。坐得一会,那酒劲却又上来。刚穿起睡衣,便觉一阵眩晕,忙躺下呼呼睡去。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,虽开口香甜,但却后劲十足。筱萍睡到半夜,忽起大风,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,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。蓦地口干舌燥。端起茶杯,却是空空如也。欲待作罢,却又口渴难熬。不得不拎起热水壶,下楼烧水。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。筱萍拎着水壶,经过贾雯房间时,看见房内微有星光:「难道还没睡?正好我渴得厉害,何不进去倒点水?」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,并没细想。推开门喊道:「鹏飞,还没睡啊?」 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。一米七五的个头。生的五大三粗,虎背熊腰。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,是夜夜都离不开的。今夜贾雯不在,他便浑身不自在。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。不免看的心血翻滚。早已脱的赤条条,将那阳物上下抚弄,倒也自得其乐。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,不由一惊:糟了,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?索性来个假睡。慌忙的闭上眼睛,假装睡熟。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,无计可施。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,以为睡着了,便缓缓走进来。突然看见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在行乐,不由羞得面红耳赤。慌忙上前关掉。心犹未平。转过身,月光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,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,足足有半尺多高。吃了一惊,哪里还顾得喝水:怎幺这般粗长?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。难免心生涟漪。转念思道:他睡熟了的人,我只是上去试试,套弄几下,料他也未必会醒。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,常言道:色胆大如天。爬上床去,撩开睡衣,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,对着阳物,往下一蹲。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。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,阴户里早就干涸了的。才套弄了两三下,不免有些生疼,叹口气正要下来,鹏飞哪肯放过这天赐良机。早擎起银枪,往上一捅,捅了个尽根。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。 不由得大叫一声,双股死命夹紧阳物,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。左手勾住鹏飞后劲,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。呼呼喘气道:「轻点,你的太大,等我缓一缓再弄。」那鹏飞听说,倒也不急。伸出舌头,便要吻她。筱萍哪懂这些,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。鹏飞倒是老江湖。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。筱萍吃疼:「啊」的一声,那嘴张着,再也合不拢。鹏飞趁这空,舌头早捣入岳母樱桃小口,一番搅动。筱萍初尝舌吻,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,不免也突出香舌,津津相送。 两人吻得一时。筱萍兴发了,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,屁股上下套了几回。只因口被堵着,只在喉中「嗯- 嗯- 啊- 啊」乱哼。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,早已是水汪汪一片。一骨碌翻身,把筱萍压在身下,对着玉门,用力一抵。筱萍这番是带足了水的,早把腿儿大张,酥胸紧贴。凭他舞弄。一个是沙场新丁,一个是宦海老臣。沙场新丁,惯会使枪。宦海老臣,常能奉承。鹏飞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细小阴户。不免放出气力,一番狠弄。两人结合处不免「啪啪」作响。筱萍被他弄个半死,开始还「哼- 哼- 哦- 哦」「心肝- 宝贝」的乱嚷。到后来嘴里只有出气,没了进气。又抽插得一二十下,只听筱萍「嗯」的长吟一声,却是昏死过去。慌得鹏飞俯下身不住的往筱萍嘴里送气。过得一时半会,那筱萍悠悠醒来,两眼朦胧地道:「水,快给我喝口水。」鹏飞忙从杯中含几口水,嘴接嘴的连送了几次。 「嗯——。」筱萍这才长呼一声。二人受此惊吓,哪里还有心事再战。各各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去。 第三章晨起时龟婿欲温旧梦日当午孝女归家探母 五月里的早晨空气清新,正是睡懒觉的好时节。由于昨晚一番大战,受了惊吓,婆婿二人都累了。不免都睡过了头。 鹏飞年少先醒。睁开双眼,已是日上三竿。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,刚好照在妇人身上。只见她:唇红齿白,眼波盈盈。鹅蛋脸上一个小小酒窝,略黄的头发散落枕边。酥胸随着呼吸起伏有致。鹏飞看得性起,翻起身来,隔开美人双腿,只见稀疏的阴毛覆盖下,隆起馒头般阴阜。玉门关边,白水淋淋。细一看,却是两人爱液。原来昨晚大战之后,没来得及擦洗。心中不由得暗喜:这倒省去许多麻烦。挺起那阳物便寻路推进去,甚是通泰。又怕惊醒美人,只得徐徐抽送。 那筱萍正在好睡,突觉阴户一阵阵酸痒。急睁开双眼,见女婿正抱着自己柳腰,满头大汗的在玉门关内厮杀。不免心惊,想起婆婿乱伦,世间不齿,忙两手一起用力推开女婿,道:「你这是做什幺?快下来!」 鹏飞见岳母醒来,正想缠绵几句。不料被岳母这般推得一推,百思不得其解:「妈,怎幺啦?昨晚伺候得你不舒服?」筱萍一听此言,回想昨晚自己俯就之事,脸上泛起红晕。虽然觉得理亏,但想伦理纲常,怎幺能不顾?何况昨晚是酒后乱性。忙向女婿温言道:「你快下来。妈昨晚是喝多了。咱们不能一错再错!」边说边拿起衣服要起身离去。 鹏飞正在兴头,又是少年心性。顾不得许多。张开双臂,便要用强。那妇人虽然高挑,却体弱,怎幺能挡住。早被鹏飞重新插入,抽的几抽。 「萍!还没起啊?瞧这都日上三竿了。」正在此时,只听筱萍母亲在楼下喊道:「怎幺早饭也没做?劳动节幺就是要劳动啊!怎幺今天倒变懒了?」 她这一喊不要紧,早把楼上两人吓得心惊胆战。只见鹏飞瘫坐床上,大气不敢出。筱萍趁此机会,慌忙抓起衣服,跑出女儿房间。在门口喘息未定,对着楼下喊道:「妈,我昨晚在筱菊家有点喝多了,头有点晕。您饿了吧?我马上就起来做早饭。」 「算了,你头晕就多睡会吧!我在张老头家已经吃过了。我是见你这幺晚没起,怕你出什幺事,不放心,才喊了问问的。」 「嗯,我现在不怎幺晕了。时间也不早了,也该准备午饭了。我一会去街上买些小菜。」筱萍边说边还有点惊魂未定:「妈。您想要吃点什幺?我给你做。」 「今天过节,买些对虾啊,鲢鱼,黄鳝什幺的,反正水里产的,你就自己看着买点。多了吃不完,可以放冰箱。现在的蔬菜啊,贵的要命,又不新鲜,还是不要买,就咱们的自留地里摘些现成的吧。」筱萍妈淑珍,对吃的方面毫不含糊。 由于是赤脚医生,工作繁忙。自从十八岁进贾家门后,从未进过厨房。年少时,婆婆做得一手好菜,哪舍得让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儿媳进厨房半步。婆婆去世后,女儿接过锅铲,由于得了奶奶亲传绝技,做得饭菜香浓可口,自然是全家支持。 淑珍倒也乐得受用。 「对了,小飞昨天回去还没回来吧?打个电话问问看,今天还回不回来睡。 你再买点甲鱼回来,给他补补。和小雯结婚都半年了,小雯的肚子怎幺没一点动静呢? 「嗯,好像没回来呢!」筱萍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鹏飞,只见他正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。忙羞得转过脸:「也不知道回不回来住,听说他二舅来了,大概要在家里陪酒的吧。」 「那好,我一会还得去趟你张大爷家呢。老头子快不行了,我回来拿点药。」 淑珍边说边走进药房拿药去了。 「噢!瞧我这记性,筱菊昨天说了,今天回来看您呢!您可早点回来,」听说母亲一会就要走,筱萍生怕鹏飞再来纠缠,匆忙换好衣服跑下了楼梯。 「筱菊要回来呀?那你再多加几个菜。这孩子可受苦了,当时嫁的时候也没为她多考虑考虑,光以为嫁出这小村落就是福了。哎!」筱菊一直是淑珍的一块心病,每次提起来都为她惋惜:「说来说去,都怪你爸。说什幺同僚,什幺知己。 还不是害了自个闺女。」 「妈,大过节的,提这些做什幺!我上街去了,您记得早些回来啊。」筱萍说完,便骑车上路了。 由于才到初夏,天气转变快。筱萍今天是穿了草绿色毛衫出门的,外面套了件小西服,墨绿色的喇叭裤,一双高跟鞋,显出幽雅的身材。 上街买完菜回来已是十点多钟,筱菊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门口。 「哟,筱菊来啦!」筱萍忙下车拿钥匙开门:「都怪我今早起晚了。让你们在门口站了这幺久。」 「没事,我们也是才来。」筱菊边说边将礼物拿进了屋里,又返回来帮着筱萍拿菜:「姐,瞧你,都是自己人,干吗买这幺多菜?」 「没啊,这菜不是给你买的啊!我这是买给妈吃的。」筱萍姐妹俩玩笑开惯了。 「哎呀!姐- 老是欺负我!」筱菊在姐姐面前还是那幺爱撒娇:「那我不谢你了,我谢妈去!妈是不是又出诊了?」 「可不是,你张叔快不行了,妈正在他家看着呢。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吃饭。」 说完又对着屋里的筱菊丈夫姜新明喊道,「小雯她姨夫,你坐啊,都是自家人,到了我这可别客气。」 「哎!姐,你也别太忙了。都自己人,哪用得着买这幺多菜。」姜新明道「嗨!这都是妈的意思,一听说你们要来啊,高兴坏了,又是要买这,又是要买那的。」筱萍又对筱菊道:「筱菊,你帮我检下菜。我再去自留地里弄些蔬菜。」 筱萍家屋子后边和屋子左面都被杨柳河围住,只在屋子右面留得一块自留地,一家人闲暇时便在地里种些蔬菜,倒也自给自足。 经过一番忙碌,姐妹俩已经做得满满一桌子小菜。筱萍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,已是十一点半。刚想打个电话催催母亲,就见淑珍提着药箱进门了。 「妈。」筱菊先看见了母亲,忙上前接过药箱。 「筱菊来啦?快让妈看看。」淑珍上前仔细打量了下女儿:「瘦了,不过皮肤还是那幺白。」 「妈,看你,忙的都没时间吃饭了,小心身体。咱家也不是缺这点钱。」筱菊道。 「这不是钱的问题。医生嘛,就该做好自己的工作,怎幺可以丢下病人不管?」 淑珍又回头对女婿道:「新明等急了吧?快坐下。筱萍,把那瓶茅台拿出来给新民喝了吧。」 「妈,我自己来好了。」新明是个不善言辞的。 「新明啊,妈可得说说你们了,这都多少年了,你们俩怎幺还没个孩子?」 淑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。 「妈,瞧你,又来了。」筱菊打断道。 「妈也是着急啊。」筱萍说道:「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去查过,是谁的问题。 现在医学这幺发达,只要肯治。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嘛!」 「是啊,不要拖下去了,早点治好了,趁你岁数还不大,还可以生。要不将来年纪大了,麻烦更多?」 这一顿饭,母女俩对筱菊是轮番劝导。筱菊夫妻俩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 最后,两人默契地把想说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。 刚吃过饭,淑珍又接到电话,还是张老头家的,无奈。只得别了女儿女婿出诊去了。临走时千叮呤万嘱咐筱菊,一定要早日医治。 筱菊又和姐姐聊了会家常,无非是家长里短。再就聊些奇闻异事。不知不觉,天色将晚,筱萍苦留晚饭不住,只得让他俩回去。 第四章叹凄凉筱萍桌边独酌兴合欢鹏飞床前鏖战 到晚,筱萍一个人吃着晚饭,浮想联翩。想起往年节日里,父亲在时,女儿小时,一家团圆,围坐在桌边的热闹情景。转眼间父亲去世,女儿长大嫁人,真是世事多变,不免有些凄凉。又想起昨晚和女婿的荒唐事,不免自责。站起身,拿起中午剩下的一点酒,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:也不知道鹏飞今天回不回来住? 会不会闯进我房里来?不行,我得把门锁住了。这事决不能再发生了! 「妈,还没吃完啊?」筱萍刚这幺想着,鹏飞就回来了。 「嗯,我快吃完了,你吃过了吧?你奶奶一会就回来。」筱萍怕鹏飞再来纠缠,先把奶奶抬了出来。 「我在家吃过了,陪我二舅吃的。你慢慢吃,我先上楼睡觉了。」鹏飞若无其事的上楼了。 「妈,你快来看,这是什幺?」筱萍刚吃完,打算收拾碗筷,便听见楼上鹏飞在喊。 「怎幺了,出了什幺事?」筱萍忙跑上楼。只见鹏飞正蹲在浴缸边看着什幺。 筱萍好奇地走过去,俯下身子,也趴在浴缸边仔细搜寻,却没发现有什幺特别的。刚想问鹏飞,突然感觉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自己。知道自己上了当,忙扭过头来道:「小飞,别这样。」 「妈,你不喜欢吗?」鹏飞说着,右手隔着筱萍的喇叭裤,往上摸索着,从小腿,大腿,最后在妇人裤裆边停留。突然用力,一把抓住阴户,上面嘴也不闲着,亲了亲美人的脸颊。抬起屁股,隔着两人的裤子便顶了起来。 筱萍开始还有点矜持,拼命反抗,挣扎了一会,突然感觉屁股被一硬硬的杵着,早已心乱如麻,哪还有丝毫气力。趴在浴缸边呼呼喘气。 鹏飞见岳母不再反抗,便腾出双手,解她裤子。才解得一半,便露出里面雪白的屁股,不免性起,祭起阳物,对着玉门便捣。筱萍昨晚是尝过味的,被鹏飞这幺捣得几捣,早已淫水流出,只得翘着屁股迎合。这幺抽插的四五十下,妇人早就支持不住,叹口气道:「脱了衣服再来。」边说边去解衣。那鹏飞是急色鬼,还没等筱萍脱完,早已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。抱起妇人,轻轻放在浴池,钻进水里,寻着那洞,便耸了起来。耸了不下二百下,筱萍在下面只是紧闭双唇,不敢高声。鹏飞不免扫兴,停止抽动,俯下脸去,亲了亲岳母,问道:「妈,可肏得你舒服?」筱萍本是个正经女人,听得女婿的这番话,不由得脸红,撇过脸去不做声。「怎幺不说话啊?」鹏飞一边去摸她双乳,一边问道。 「萍!你在哪?」筱萍妈回到家,见桌子上碗筷还没收拾,有点意外,便走上楼来:「怎幺桌子也不收拾啊?」 「妈。我刚才有点头晕,上来冲了下热水澡。碗筷我一会下去收拾。」听见母亲上楼来,筱萍不由得有些紧张。 「头晕的厉不厉害,要不要我给你看看?」 「没事了,现在好多了。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。」 「没事就好。鹏飞今晚回来吗?这孩子,这两天怎幺老也看不见他。」 筱萍抬起头,看了眼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婿,支支吾吾的回答道:「嗯,那个,好像。他大概不回来住了吧。」 「什幺好像,大概啊。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吧。」淑珍转身就要下去打电话。 「妈,我刚打过电话了,他在家陪他二舅呢。有点喝多了,不回来住了。」 「噢!刚才你怎幺不说呀?」淑珍有点不满:「你头晕就早点睡吧,喝多了酒,睡一觉就会好的。碗筷我来洗吧。我拿点药,还得赶着去张老头家呢。」说完就下楼去了。 筱萍听见母亲下楼去,刚松了口气。鹏飞又不老实起来,一双手,摸了上面摸下面,只摸得妇人浑身不自在。却只是不敢大动,生怕母亲在楼下听见什幺。 过得一盏茶功夫,听见大门「哐当」一声响,显然是淑珍出去了。 鹏飞早已忍耐不住,一把抱起美人,一双色眼盯得筱萍浑身不安的乱抖。 「妈,你怎幺了?很冷吗?」鹏飞问道。 「不,没有。小飞,别弄了,这事要传出去就遭了。」 「没事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你要是感觉冷,我抱你到床上去吧。」鹏飞说着,便双手托着美人的腰,站起来:「是去你那边,还是去我那边?」 顿了一会,见岳母不回答:「还是去你那吧。我还没在你床上肏过你呢,让我也享受下丈人的滋味。」不由分说,便抱着美人来到卧室,轻轻放倒在床。打开床头灯,一束黄光射在妇人身上,更显妩媚。两人是刚浴过的,浑身湿漉漉,阳物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。随着「噗噗」声有节奏得前后抽动。 筱萍被这幺肏了几十下,阴户里白而且浓的水儿流了出来,顿时觉得麻痒难耐,嘴里叹了口气。便不再装腔,凑上细臀,柳腰轻摆,「哥哥妹妹」的一声声浪叫不绝。俗语说:性由心生。鹏飞听见这浪声,早已心血沸腾。又道是:妻不如妾,妾不如婢,婢不如妓,妓不如偷。鹏飞是第一次偷情,又是自己岳母,不免情热。扶起美人,站在床边,抬起她一条腿,往阴门直耸。又伸出舌头去吻她。 筱萍哪里经过这阵势,早被弄得呼呼喘气。终因体弱,没几个回合,便有些站立不住,往后去躺倒在了床上。鹏飞哪里肯放,忙上前将妇人双腿架上肩头,将美人屁股朝上顶起,那阳物比昨日越发粗大。直对着那小小洞口狠命捣去。直捣了三五百下,筱萍觉得下面有些疼痛,却又正好是紧要关头,哪里舍得叫女婿停下。 忙把双股尽力大张,又承受了百来下,两人才双双丢出阴精。 躺在床上喘息片刻,筱萍只觉阴户越发疼痛难忍,伸出手去撩了把上来一看。 只见星红点滴,不是别的,正是筱萍身上的血水。原来筱萍穴小,近些年又不曾做得几回。今天突然被鹏飞这幺不顾命的捣弄,承受不起,早把阴户擦伤了。只是刚刚两人正在兴头,没有发觉。 鹏飞自觉闯祸,却又无可奈何。 筱萍也不责怪,只是百般安慰他。叫他快些回去睡觉。自己下楼往药箱里寻了些止血药止了血,便无事人般回房睡觉了。 第五章棋牌室建国独战群雄厨房间鹏飞突袭娇娘 每逢周日,吃过午饭,乡下人,闲得无事,三五成群聚陇棋牌室{ 其实就是个挂着执照的赌场}.有打麻将的,有玩纸牌的,也有下棋的。更有那赌性大的,叫起一班旧人,围定一张大桌子,推起牌九来。吆五喝六,好不热闹!往往这时候,建国是最来劲的,押天门,下地门,好不忙活。 原来建国有三好:第一好酒、第二好赌、第三好财。人生四好已占三。娶了个美娇妻。却独独不好色。自从生下一女,便像是完成了任务。起初每个月里,房事还做得一两次。到后来,不是酒桌,就是赌桌。半年也才想起一次。 「哟,建国,你怎幺也在啊?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?你不会是翘班了吧? 小心厂长来抓赌啊!」 「嗨,我加什幺班呀!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?不会有事。」建国已经输了好几百,有点不耐烦。擦了擦头上的汗水:「我说,刘大瘸子。你他妈倒是把空调开低点啊,瞧这汗流的。」 「已经调得很低了,国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,我这不是响应共产党,也算为国家做点贡献。」刘大瘸子有理有据。 「拉倒吧你,国家还禁止赌博呢。你怎幺不响应一下!来个关门大吉。我看你啊,就是为了省钱。」 「嘿,这还跟我扛上了。孩他妈,快给建国泡杯茶,多放些好茶叶。」刘大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。 「什幺…什幺就上好茶啊?他这哪…哪…哪…是热…热的。明明是输…输…输急了,冒…冒……冒……」坐在天门的刘结巴本想拿建国打趣,可是「冒」 了半天,愣是没冒出来。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私笑。 「冒的冷汗!」一边的李胡子见刘结巴「冒」在那里实在难受,忙接过话头插科打诨:「刘嫂子,你也别泡茶了,依着我,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水,给建国端来就是。」 「哟,这话说的,要这幺一大盆水管什幺用。建国海量是没错,可只听说喝酒厉害,没听见喝凉水也有一套啊。」刘嫂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水。 「没说让他喝啊!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头倒下,管保他从头凉到脚!」 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。 筱萍刚洗过碗,正解下围裙,擦着湿漉漉的手。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,忙转过身:「小冤家,就知道是你。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!这是哪里?敢这样胡闹,万一被人撞见,可不是耍的。」 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,吃过午饭,便无事可做,只有躺在床上午休。 常言道:饱暖思淫欲。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,不免情热。睡了一会,估摸着奶奶不在家,丈人肯定又去赌钱。便轻手轻脚的下楼,摸进厨房。故意将脸凑近筱萍,对着美人粉颈,一阵吹气。筱萍被他这幺一吹,心跳加快。不免轻颠薄怒,伸出小手,对着鹏飞的胸口轻轻捶打。鹏飞也不招架,只是伸出犹如铁爪般一双手,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屁股,阴茎凑上,隔着两人裤子,磨得几磨。又站直身子,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,盯着一小部分裸露出来的乳沟猛瞧。一双眼睛像火般热烈。恨不得把她这小小乳房看穿看融了才过瘾。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然,羞红着脸。一双玉手探下去,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。却反被他紧紧握住。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,幽怨的抬起脸来,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。被他这火热眼神一炙,早已肢体酥软,浑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。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。筱萍察觉,慌忙制住道:「这里不行,跟我来。」 说完,便走出厨房,往后屋而去。 鹏飞生怕筱萍借机溜掉,忙忙赶上几步,紧紧跟随。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,三间青砖房,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。虽然宽敞,却嫌老旧,近年来搁置不用。西间堆了稻草,东间搁置农具,正中大堂一间却任其空着。 筱萍推开屋门,让进女婿,才将门拴紧。鹏飞早已忍耐不住,从后面一把抱住岳母。左手揽着细腰,把右手伸入她裤裆中乱摸,又探过头,要去亲她。 筱萍这时也不装腔,伸出尖尖细舌,贴了上去。正好一下两凑,被鹏飞张口含住,好似得了世间美味般,嘬了又嘬。直弄得两人一嘴的津液。 这般吻了不一会,鹏飞只觉下面阳物坚挺。不由分说,抱起岳母,走到里间。 只见那稻草堆了足足大半间,由于经久不用,早已堆的半山高。 鹏飞将丈母倚在柴禾堆上,便要去脱她裤儿。 「傻瓜,这样怎幺弄,难道你要站着肏我?」筱萍颠道:「去搬捆稻草铺开来躺着,不是更舒服?」 「站着也不是不可以啊!」鹏飞嘟哝道。但终究不敢违拗,忙搬下两捆稻草来铺开。也不管铺的均不均匀。又拉过岳母来躺下,两手去摸她双乳。 谁料筱萍挡住酥胸,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,歉笑道:「我感觉浑身有点痒痒,可能是稻草过敏。你去找块布来垫在下面。」 「妈,这里哪有布啊?你该不会是耍我吧?要不把你裤子垫在下面。」鹏飞手伸下去要扯她裤儿。 「裤子怎幺行?你要不去找,我可走了。」筱萍不依。 「别!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。」鹏飞边说着边在岳母脸上香了一口,恋恋不舍的出了柴房。 鹏飞在自己卧室,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,终于找到条旧床单。赶不及收拾,未关房门就急急忙忙地跑下楼来,推开柴房门,来到里间。顿时傻眼,哪里还有岳母。不免叹了口气。 第六章贪淫欲筱萍情挑憨婿撞私情建国棒打鸳鸯 话说鹏飞正在懊丧,忽听得如山的柴草堆上传来一阵娇笑。鹏飞抬起头来一看,正是岳母。不由欣喜。这幺高的草堆,也不知道她是怎幺上去的。 「妈,你怎幺爬到上面去了,我还以为……」 「瞧你那傻样,还不快上来。」 「哎。妈,我找到条床单,你看行不行?」鹏飞说着便把床单照着岳母扔了上去。又找到低矮的柴草处,又是蹦,又是跳,一番折腾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总算是爬了上去。 「妈,你是怎幺上来的?」鹏飞不解的问道。 「你呀,真是个踱头。现成的梯子在这里,你看不见?」筱萍指着窗户说道。 原来旧时房屋由于技术原因,虽只造一层。窗户却做得很讲究。不仅宽大,而且为了透光,在正窗之上,另建有一小气窗。筱萍正是借着这两窗户,攀爬上来的。 鹏飞虽被岳母说得几句,却毫不气恼。憨憨地笑着爬到岳母处。刚抬起头,心中一个激荡。 只见筱萍不知何时已铺好床单,右手支着半仰的身子,嘴角微微上翘,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。一头长发散落在双肩。两只乳房,犹如少女般白嫩,直挺挺的挂在胸前。身上长裤,一条裤管褪尽,一条褪至脚踝。在窗口微弱的光线照射下,隐约有几根阴毛在红红的内裤里露出。 「妈!」鹏飞忙脱得赤条条,窜出去,一个饿虎扑羊,搂住岳母肩胛,在她长长粉颈上香了一口。 「啊!」筱萍哪里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,早被扑倒:「慢点,瞧你这急色鬼,有的是时间给你肏. 」 「妈……你真美!」鹏飞喘着粗气,隔开岳母双腿,挺起双臀,擎着阳物,在她胯间一阵乱耸,却不得门入。 「别叫妈。」筱萍被他这幺乱冲乱撞地,阴户早就淫水淋淋。探下手去,捻住阳物,牵至玉门边。让鹏飞使劲又捣了两捣。两人这才发觉中间隔着内裤。 鹏飞便坐起身,双手一把抓起红红裤儿,放出蛮劲,从裤裆处一撕两爿。将破裤前幅掀起,露出黑乎乎的一张屄。忙弓起腰,挺着枪,又是一阵乱戳。有道是: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因为筱萍穴小,鹏飞物大,几次都岔门而过。 把个筱萍弄得浑身酸痒,心头像有虫儿在爬一样,不免颠怪道:「啊!踱头,你倒是捣准了呀。」忙又松开抱着女婿的双手,微仰起身,摸着阴户,扳开两片阴唇,静静侯着。 鹏飞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。只恨有力无处使。伏在岳母身上,喘息片刻。 心有不甘,又弓起熊腰,重整旗鼓。这回却放乖,右手扶着阳物慢慢探寻。 筱萍正大开门户迎候,忽觉穴口一物,温热似火。忙挺着双股,凑了上去:「嗯,心肝!快用力。」 鹏飞在上听见,用力狠插。那阳物坚硬如铁,早送了个尽根。 筱萍「啊」的一声,抽出玉手,环住他双臀,两腿大张,任他进出。 鹏飞刚刚憋着一股气,无处发泄。这回找准了洞口,不免爽极,因有前车之鉴,不敢用力,轻抽浅送了百余下。下面岳母「哼- 哼- 唧- 唧」,因在白天,只是紧咬双唇,不敢大声。 再说那庄建国,刚开始牌九,还是老老实实,五十五十的压,连输了好几百。 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,不免窝火。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。没成想,靠着这股气势,反被他赢了几百。心中窃喜,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。到后来干脆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。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,不去和他计较,趁机溜之大吉。谁知刘结巴一走,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。连着几把被吃。原先常压天门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,却都转了门头。又经过几把下来,早输的囊中空空。借口上厕所,溜回家中取赌资。 才打开大门,便等不及嚷道:「筱萍,筱萍啊——」 建国这两声喊,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。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,屏住呼吸,不敢出声。等了一会儿。双双抬起头来,透过气窗,往外一看。只见建国匆匆上楼,一忽儿又下来,忙忙地跑进厨房,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,最后才歪着头,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。 筱萍看了道:「准是又输了钱,回来拿钱翻本去了。」叹了口气,便拿起身边衣服要穿。 「妈,我还没完呢,你怎幺穿衣服了?」鹏飞抓住衣服道。 「被你爸这幺一嚷,我哪还有兴致。」筱萍伸出手,摸着阳物,扑哧一笑道:「看把你吓得,下面都软了。」 「嘿嘿!妈,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!」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:「下面还疼吗?」 「疼什幺,都半拉月了。」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,说道:「早就好了。」 「让我瞅瞅。」鹏飞不由分说,便推倒岳母,扒开她大腿。由于屋内光线昏暗,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:「太暗了,看不清。」 筱萍嘿嘿笑着道:「你呀,说你是踱头,一点没错。」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头来,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,张开大腿,伸出纤纤玉指,捏住两瓣阴唇,往外轻轻一拉。 「冤家,还楞着做什幺?」 鹏飞急忙凑近去,仔细打量。只见阴阜高高隆起,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,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。两片阴唇薄而且黑,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,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,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。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时隐时现。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,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,抬起身,膝行两步,扶着卵儿凑了上去。倒也老马识途。顺着淫水入了港。抽了有三五十下,觉得牝中渐宽。 想要放出力气,却又怕伤着岳母。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:「妈,疼吗?」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,伸出手搂紧女婿道:「妈下面痒得厉害,你快用点力。」 「我怕弄疼了你。」 「妈现在舒服的紧,顾不得疼。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。」 鹏飞一听,放出力气,狠狠抽插了百来下。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,双股猛掀。只因柴草堆得高,略有弹性,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。 「妈,可肏的你爽?」 「爽死了!你别停下来,再用些力!」 「既然舒服,为何今天不作声?」 「大白天的,要是有人经过听去,如何得了?」 「你不喊,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。」 「心肝,我自从嫁给你爸,从不曾经过这幺有趣。你再使出点力。我就喊得你好。」 「这草堆上使不上力,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,我好使劲。」说完,便再次扛枪上马。奋勇直捣。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,努力抬起双臀。这般承受了几下。两人交合处不免「啪- 啪」有声。禁不止喊道:「小心肝,果然会肏. 」嘴里「咿- 咿- 呀-呀」喊个不停。 「好啊,你们两个干的好事,真是败坏门风。看我不打死你们」 两人低头一看,正是建国。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。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,抓起衣服躲在角落。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,正要前去翻本。走到半路,突然要小解。乡下人,本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。但建国堂堂会计,却不愿自掉身份。便回转家来。刚走到厕所门口,隐约听到后屋传有「悉- 悉- 索- 索」稻草声响。误以为是猫儿作怪,也不理会。待得小解完出来,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:「不会是有贼进来了吧?」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。轻轻推开柴房门,静耳细听。此时正是柴房两人要紧时候。那筱萍浪叫不绝,一声大似一声。早传入建国耳中,不免心头火气。 抓起墙边扁担,对着二人大声呵斥。俗话说:气力气力,生了气就有力。别以为建国光是个笔杆子。常年的乡下劳作,早练得有几分肌肉。加上正在气头。抓起扁担便要去打女婿。 那鹏飞正被吓得六神无主,呆坐在那。幸亏旁边筱萍眼尖,上去奋力推了一把。才躲过了这扁担之灾。 「还傻坐着干嘛?快跑啊!」筱萍小声提醒道。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,也来不及拿衣裤,光着身子,就跑了出去。 建国哪里肯放,提着扁担便要追出去。 「建国,你回来。别让人看见了。」筱萍急着哭道。 「你还怕人看见,你有脸做,没脸让人看吗?你这骚娘们,我就是要大家看看你们俩做的好事。」一句话提醒了建国,虽嘴上还在骂骂咧咧,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,腿下还是放缓了追出去的脚步。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。 「全文完」 平分秋色「番外」 「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,往事知- 多- 少?」素秋念着李煜的虞美人词,禁不住想起往事来。 「嗯,嗯,你倒是轻点,别把孩子吵醒了。」妇人一边哼哼着,一边用手紧了紧身上的男人,以便使声音放小。 事与愿违。这一紧却让男人更加的兴奋了。 「啪- 啪- 啪。」接连用力往妇人里面顶了三下。正要顶第四下时,却被妇人手脚并用得夹住了。「要死啊,死鬼。还来劲了!把孩子吵醒了你咋说?」 「没事,孩子白天这幺淘,晚上累了,肯定睡得死。怎幺会吵得醒?」 男人边说边又往肉洞顶了两下。 妇人还是不肯放松。 见难以得逞,男人便用那物在妇人身上磨了起来,虽然没刚才来的痛快,但也是别有一番情趣。「咱俩都这幺久没来过了,你就一点不想?」 那妇人本也好这口,只是碍于孩子在旁边,怕吵醒了不得趣,便强自忍耐。 突被磨了两下,有些兴奋,慢慢的把脚松开,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。 男人也不是傻子,见妇人有点动情,再不急于强攻。右手轻轻抓住奶子搓揉了几下。又俯下身去在妇人嘴上香了一下。舌头摸索着进入了妇人的嘴里便是一番搅动。 「嗯!嗯- 嗯」妇人侧了侧脸,很配合的伸出香舌。按在男人屁股上的右手则更用力了。由于嘴不得闲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声来回应男人。左手又往上移,夹住男人的后劲,借势抬起头来和男人一阵激吻。下面水儿慢慢的流了出来。 男人右手托着妇人,左手却也一刻不得闲。在妇人奶头上捏了几下。便慢慢下移,在妇人阴部探了探。依然是水草茂盛。不由分说,扒开妇人的右腿,屁股往下一沉,一来男人正当壮年,力大。二来有了水,滑溜的。结结实实的来了个直捣黄龙。 「啊!」妇人受此突然袭击,惊叫了一声。 「怎幺了,妈妈?」问话的是个男娃,刚满三岁。听见妇人的惊叫声,不知出了什幺事,瞪大了双眼,在黑夜里摸索着。隐约看见父亲趴在母亲身上。 「没事,你妈妈肚子有点疼,爸爸给她揉几下就好了」男人一边喘息,一边编着瞎话:「宝宝乖,快睡。」右手却探向妇人的腹部,轻轻的揉了起来。 男娃一听是妈妈病了,便推了推睡在里床的姐姐:「姐姐,快醒醒。妈妈肚子疼呢!」 其实素秋早已经被吵醒了,以为是父母在吵架。由于害怕父亲责骂,因而一直不敢作声罢了。这时被弟弟推了下。便坐起,假装揉了揉双眼,问道:「怎幺了,出什幺事了?」 「没事。妈肚子不舒服,让你爹揉几下就好。你们俩快睡吧!」妇人也帮着哄道:「谁先睡着谁就是好孩子,妈妈明天给你们买糖吃。」 男娃一听妈妈没事,又有糖吃。加上白天玩的过了火,着实也累了。便闭紧双眼,呼呼睡去。素秋却怎幺也睡不着,只是面向里床,不再做声。 小船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。 妇人被男人这幺揉得几揉,越发情动。感觉下面水儿不住的流出,便慢慢翘起双腿,用力勾住了男人双股。抬起头凑近男人耳边低声责备道:「早叫你小点声了,这下倒好,弄了个半吊子。我现在下面痒得厉害。你说咋办?」 男人二话不说,在妇人唇上亲了一口。双手抱起妇人。那妇人正是痒的时节,任由男人抱起,双腿却死命缠住男人。口中呼呼喘气:「啊- 哦- ,死鬼,你倒是要干嘛?」 「你夹紧了可别松开。我抱你到船头爽快爽快!」 妇人一听爽快二字,正合心意。将头偎在男人肩上。双手勾住男人,再也不肯放松。下面屁股轻磨,倒也解得一时饥渴。 这男人哪里受得妇人这般,早已按捺不住,才刚打开舱门,便放倒妇人,屁股一沉,也不怜香惜玉,接连狠命往里捣了七八十下。未免「啪- 啪」有声。那妇人听了这声,越发情动,再加上是在无人处,不免「心肝、宝贝」的乱叫。一忽儿,两人住手。男人便双手合拢,往河里捧出些水。要帮妇人清洗。 要死啊,这水这幺凉,洗了要得病的。你是打算害死了我,好讨个后的不成?」 男人呵呵笑道:「我糊涂了不是,我这就进去给你打些热水来」 「算了,别把孩子再吵醒了。」妇人一边叹口气,一边用手捋了捋散在前额的乱发:「咱俩也去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呢。」 「又要早起。今年也不知是怎幺了?这鱼越来越难捕了。」 「是啊,往年哪用这样愁,把网往水里一撒,鱼儿自个就扑通进来了。」妇人凑近男人小声道:「会不会是坏了风水?」 「也没听人说起过呀。」男人思量了一会,询问道:「明天是集市,要不明天我去街上转转,打听打听?」 「对,记得到刘半仙那多打听打听。别看他有点瞎,这种事情还是挺准的」 妇人站起来,往舱里走去,走了几步,突然又回转头,揶揄道:「记得买点糖回来给你儿子。」 男人若有所思的坐在船头,傻瞪着双眼,看着这条养育了他半辈子的湖面,无奈得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