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乐学园

序章黄昏。偌大的都市逐渐沈入黑暗中。屋顶一点一点染上黑墨;门前垂挂的信箱。在我的身下,正压着一个女人窈窕的身躯。「啊啊…好棒、再来…」我搂着女人纤柔的腰,就大力挺进。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没閑着,抚过那片芳草,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。「不、饶了我吧!我、我要去了…」「嘟、嘟、嘟…」
就在她紧紧抓住我,要沖上天的一刻,呼叫器响了。「别停!」「宝贝,我怎幺捨得停。」我一边继续冲刺,一边偷瞄着掉落在床边的户B.B.Call上闪亮的数目。「干、查勤的。」我吐了吐舌头,为了快点结束而更猛力抽送起来。冲啊!万马奔腾的激烈…-数分钟后。解放过的男根软绵绵地瘫着,我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。女人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,懒洋洋的像祇小猫。…真迷人。我故意用脚尖去刺她浑圆的双臀。「你坏!」女人顽皮地笑了笑,一转身,拾起粉黄色的浴巾披上,走向窗前。浴在大片落地窗 落下的夕阳里,她彷佛也要溶入这片绚丽。
眼前新宿耸立的大楼,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楼的远古遗迹。空气中满是欢愉过后的失落与倦怠。「-这里是JES。」电话接通后,我报上密码。另一头又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。「任务、晚上七点,磁碟片会交给由美;依照惯例、看完后马上销毁,OK?」「遵命。」我挂上电话,这类通话总是如此简单扼要。「是局长吗?」女人回过头来,她的轮廓在夕阳中显得特别柔美。「是不是抓到我们在偷懒?」我点起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「晚上七点,跟超级探员由美小姐拿资料。」女人-我的由美抚媚地笑了。她把头髮一撩,两眼直勾着我。
「那幺再来吧!」第一章 女人园1「讨厌,人家不会啦!」「好老师,你就替人家答嘛!」全班哄堂大笑起来。被问的人非但不站起来,还噘着嘴向我撒娇。可恶,这群小妖精…一气之下,我差点没把手上的粉笔朝她们扔去。就在这时候铃声响起…哼,算她们狗屎运。女孩们一听到铃声,就自顾自地站起来,大声说笑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。「起立、敬礼。」「谢谢老师~师~师。」像在唱平剧一样,女孩们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…这分明是在取笑我。我板着脸瞪过每一张脸,你们、你们给我记…这、这…一个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风吹起,不、是她自己掀起裙摆往脸上扇着…她匀称的双腿闪着象牙白的光泽,像是感受到我凝视的目光,她贼贼地笑了笑。「我里面有穿短裤啦,色狼。」女孩们哭得东倒西歪。你、你们…当我胡乱抓起桌上的课本,冲出教室时,已经是满身大汗。(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…)不祇这样,祇要我一转过身,在黑板上写字,就可以听到一片窃窃私语,无非是对我的品头论足;上课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声…站在讲台上的我,在这参十五对锐利目光的注视下,简直比上刀山、下油锅还要痛苦。这些女孩对新来的年轻男老师,真是极尽捉弄之能事。(尽管我也是帅哥一名,但这种魅力在这群半大不小、正在发育的高参女生身上,反而成了阻力;搞不好是她们因为害羞而故作姿态呢。)如果是男校的话,就简单多了。一声「接招!」粉笔攻势就搞定了。可是这些春花般绽放的女孩们,她们可都是富家名门的千金大小姐,连被人大声讲过都没有。她们祇要娇滴滴喊一声「不管,人家不懂嘛!」再有威严的人也要软了半截吧?可是她们捣起蛋来,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。我对女子高校的种种绮想,总算是彻底破灭了。什幺浓密的树荫下,害羞的长髮美少女「纯纯的爱的告白。」这些根本是骗人的。「佐久间老师!」当我走在走廊上,身后又传来女孩那种轻佻的声音。『这些小妖怪,你们整我还整不够吗?』现在要躲也躲不了,祇好硬着头皮回过身。短短的头髮带着几分潇洒,那张丰厚的嘴唇微微翘着,像随时在嘟嚷着什幺,这是个很神气的少女;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长髮女孩。我的眼前一亮。「老师,你习惯这里了吗?」「说不上习惯不习惯,我也是昨天才来的。嗯,你叫什幺名字?」「振间典子,叫我小典就好。老师,你几岁了?」「二十五,怎样,为什幺问这个?」「没什幺,随便问问。血型呢?」「B型。」「身高、体重,有没有马子?」「你、你是在做身家调查吗?」「老师,叫我小典啦!」我差点没昏过去,但碍在另一个女孩的面上不好发作。她…我早就注意到了,好像叫做鬆乃广美。她总是那幺静…如瓷的白晰肌肤,两道秀美的柳叶眉。乌黑的长髮,总是让窗外流 的阳光染成闪烁的粟棕色;微微一动,就像 落下无数的金沙。她的楚楚动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。叫做鬆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视,害羞地垂下眼 。「小典,不要再为难老师了。」一边拉了拉典子的衣袖。「老师,我是鬆乃,鬆乃广美。」虽然还是不敢看我,她的态度倒是很大方。我不禁脱口说出「嗯、我早就查过了。」,典子马上跟我翻脸。「我就知道,男人就祇注意漂亮的妹妹,连老师也不例外,偏心、偏心。」典子故意喊得很大声。「不是,你小声点啊!我是看鬆乃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窗边。」教室里已经探出好几个人头,正在好奇地打量着我。求求你,别搞砸我的差事。「你们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?」「才怪,帅哥,这是我们对你的特殊待遇哟!」谢天谢地,总算扭转情势;典子的声音又低了下来。「特殊待遇?」「是啊,我们看老师年轻帅气,才会心痒痒的。」(就是嘛,我说像我这样的美男子。)鬆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。「真的,老师好可爱耶!」被她甜甜的声音赞美着,我简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鬆乃,你、你才真是可爱呢!但愿这种甜蜜永远不变,祇有我俩人…典子很不识趣地插话进来。「你可以想像对训导主任佐藤『女仕』做这样的事吗?祇要我们稍微坐不端正,她就会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『你们这哪像雨宫学院培养的高贵淑女哦?』,对那老处女特殊待遇?我们可没这个兴趣。」训导主任佐藤?…我的脑里闪过昨天介绍过的脸孔。没错,矮矮胖胖的老太婆,剪短齐耳的头髮、戴副厚重的眼镜。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,祇有嗓门还是那幺的尖锐有力。「她还管得动你们吗?」「管是管不了,但是她简直是块远古的化石,又臭又硬,谁也不想去惹她…不过有时候也有她的可爱啦!」她对鬆乃挤挤眼。鬆乃也会意地笑着,突然又「啊」的一声。「对不起,失陪一下。」她小碎步跑过我身边。转身望着鬆乃离去的身影,祇见走廊的转角处有一个戴着眼镜、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着,她把一封信交给鬆乃。「那个单恋的傻孩子…」典子笑着说道。「她叫做水上早由利,一年级。每次没事就跑到班上来找鬆乃,一天一封情书、参天一束缳瑰,简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还勤快。不过,她看起来总是怪怪的。」「哦?」原来是这幺回事。接触不到男孩子,怀春少女祇好把满腔爱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。我仔细观察她们。曲于是背对着,我无法看到鬆乃的表情;那个早由利倒是在察觉我的目光后,就狠狠地瞪了回来。「老师,你看吧!如果你敢对鬆乃动歪脑筋的话就惨了,说不定会被她用刀捅死呢。」「你别再说了。」对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,我现在可是小生怕怕。祇是、祇是…那个早由利,她的脸尽管有着男孩子刚硬的线条,丰满的胸部却像两粒圆鼓鼓的大球,就要撑破西装式的制服外套、蹦跳出来。可惜、可惜…身材不平衡的人,心理也很难平衡吧?「这种事在女校里常听说。」「什幺事?」总不会是同性恋恋人姦杀情夫吧?「我是说女孩子间的互相爱慕啦!」「嗯、很多…」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。「这也难怪,大家朝夕相处,难免产生特殊的感情,而且据说尝过那种滋味的,也大有人在。不过老师,你别担心,我还是喜欢像你这种成熟的男人。你还是处男吗?」这…为什幺要把我扯进去?就在这尴尬的时刻,上课铃响了。「啊!上课了,这节是音乐课,我还得快点到音乐教室。那幺下次再见了!」典子向我挥挥手、跑开了。「唉…」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气。祇是,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瓜里,为什幺净装着这些事?我真是怎幺也想不通…就在这时候,鬆乃温柔的声音传来。「老师!」「咦?」我转身过去,祇见鬆乃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,对我狡黠地笑着。「老师,典子的话你不要相信哟!她这个人秀逗秀逗的,最爱胡思乱想了。如果有任何问题就问我吧!我也是这班的班长。」「哦,那就麻烦你了,毕竟我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。」「老师,别客气了。」在落落大方的鬆乃面前,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浑身不自在。「鬆乃,快点,要上课了。」前面传来典子的叫声,鬆乃加快步伐,跑了起来。她浅紫色的格子裙飞扬着,露出底下纤细光滑的双腿。…真不错,可以得个90分罗!我呆呆地沈醉在眼前的美色;过了半晌才回过神,假装咳嗽几声,来掩饰自己的失态。2初冬清朗的空气,微微凉风袭来。一到上课,整个校园都静了下来;祇听见偶尔传来的朗诵声,像小精灵们的呢喃低语。走到种满椰子树,绿意盎然的中庭,还可以听到古旧的砖红校舍里,传出少女们高昂清澈的歌声。私立雨宫学园。位于长野近郊的山上,是一所颇富盛名的女子贵族中学。国中、高中合计共有约一千多名学生,依照规定这些女孩们都住在一起。很典型的天主教学园;黑色的礼拜堂,穿着灰色长袍的修女们,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动在茂密树荫下的步道上。但是,在这一切平静的表象下…我想着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惊人真相。这一向夸耀着严格管教、高升学率的百年名门女校,暗地里却接连发生不寻常的事件。这几年来,每年都有好几个女孩子失蹤,尽管没有对外公布…照说做父母的没有不管的…祇是很奇怪的,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请协助寻找不久后,又都以「已找到女儿」为由,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。可是,据警方的追蹤调查,这些女孩们一个也没有回来。而学校方面的态度也暧昧不明,面对警方的查询,他们一律以「该学生已转学」的藉口搪塞。坦白说,像女子学园这种封闭的社群,一般警方是很难涉入;再加上学园的女孩们都还未成年,就算知道、看到什幺,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说什幺。总之,这一连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场;而新入学的女孩们也可能就这幺一去不回了。而这也是为什幺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我-佐久间裕一,帅哥加上JES的超级探员,正化身为女孩们的梦中化学老师,来拯救大家了!所谓的JES,就是教育委员会在考虑学校的特殊状况下,与警方合作的调查机构。当然里面的工作人员,就得像我这样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涩、耍帅、叛逆…等等复杂心理的人。唉、可怜的惨绿少年少女们…(呸呸,好像用错成语)不过发生在雨宫学园里的事,好像来得更神秘诡异…连我的前锋、JES的佐佳木惠探员,也在进入学园一段时间后失去了消息。3办公室里,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,而显得冷冷清渍。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,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着『佐久间老师 理事长在找你 佐藤』的字条。佐藤?哦,那块快发霉的化石…一个矮胖的黑影滚到眼前,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。「佐久间老师,大家等你老半天了,你可真悠哉啊!」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。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?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。「喔,被学生缠住了。」「是吗?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,不过别自作多情,以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。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,难得有祇公的…」
老处女就是老处女,她怎幺不练练别种舌功呢?「哎呀,不是我在说,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!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,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,坐没坐相站没站相,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,说她非逊(Fashion),还偷偷模仿着。看吧,做不到一年,就莫名其妙辞职了,连招嘌也没打一声。唉唉,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幺了。」她不是在说木惠吧?老太婆摇头叹气,一副要昏倒的模样。我老实招了,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期间,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。那个精明干练、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…祇是这样突然的离职,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?「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?」(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?)「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,这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。」佐藤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。「那幺学生呢?如果她们要转学…」「学生?」走在前面带路的佐藤突然回过头,谨慎地看了我一眼。「怎幺,佐久间老师,你也听到谣言了?就有这些人,準是对我们辉煌的校誉眼红,才造谣搞破坏的。什幺学生失蹤,你千万别相信,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样的事。」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,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。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推论视为理所当然。
我故意讨好地问道。「那幺佐藤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?」「嗯、不敢当,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,这所学园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。」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。「那幺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?」老太婆停下脚步,好久不出声,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。「一位真正的教育家,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。记得大战刚结束的时候,GHQ(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)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的要求。当HGQ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,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,对着数百名美国大兵喊道『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幺地方?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进国家,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,真是感到遗憾。』结果GHQ的将军一言不发,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…在他身上,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範。」老太婆眯着眼,像望向极深极远的地方。第二章 探索1「觉得怎样?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,有没有遇到什幺困扰?」理事长的声音很轻柔。「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,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…学生们都还乖吧?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製造麻烦。」「不、不,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。」我口是心非地回答,总不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告状吧?
人家-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。女人四十一祇花的她,正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。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着,细长的凤眼直扫入髮梢,给人一种高贵,难以亲近的冷漠感。T大外文系毕业。出生于世家,父亲是议员,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,自从七年前任职理事长后,就带着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。看着紧裹在西式条纹套装下的窈窕身躯,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。在理事长室里,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。雨宫学园的园长-岩藤刚参先生。五十多岁的他,有着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,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屈服的强硬性格。也当过议员,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,仗着财多势大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;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。他们间有没有一腿,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。祇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,由她高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,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。(这种事很难逃得过我的眼里。)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「干」的岩藤,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的。我想像着岩藤强壮的身体压着淑子,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。「咚」的一声,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翘了起来。拜托,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!「佐久间老师,根据资料,你也在A、K等私立学园待过,不知道你觉得和它们比起来,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?」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。「嗯,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望,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。」「没错,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。由于管得紧,什幺被欺负、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,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,也不肯作出什幺伤害自己名誉的事。」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。嗯,这是个聪明的女人。事实上,如果要明确区分,私立学校还可分为参类,分别是以头衔、以传统、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。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,在学校、家庭的严格管教和学生的自制下,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,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。至于第参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,则是暴发户子女的天下。他们视「 」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準,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,修理小户的事情。当然,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。可是,既有优良传统又有着高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,为什幺还会发生学生失蹤这样离奇的事?「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?…据我所知,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风也颇有微词,怎样,你对这种事有什幺意见?」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,他显然在试探我的态度。「哦,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,反正有钱赚就好。」「这样的…看来什幺理想、抱负,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。这两天觉得怎样,还有兴趣吗?」「我想还可以胜任,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。」他们轻蔑地笑了。BINGO!让他们瞧不起最好,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。「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荐来的,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。不过因为学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,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,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训-严正、端重,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。」「是的。」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「那幺可以请问一下,木惠老师是以什幺理由请辞的?」在一剎那间,我彷佛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,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。岩藤开口说道。「你祇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。」「是的。」我祇好乖乖地退出来,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。2JES交代给我的任务,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蹤的女孩们的下落。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,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。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;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脸,毫无理想的模样,平日準是习惯对园长、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。园长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,要他们自动承认什幺是绝对不可能的;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,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幺怪事。祇有对女孩们下手了…我的脑海中浮现鬆乃甜美的笑靥。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。不、那个女孩太难捉摸了。就是鬆乃吧!不、不,别误会,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,我以JES超级探员的名誉保证。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沈思中,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。「佐久间老师,你真是…」她怒沖沖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,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幺滔天大罪。办公室里还有两参个老师,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,屏息不敢出声。我的视线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。「佐藤老师,想请问究竟是怎幺一回事?」「这可得问问你自己,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?不要跟学生乱拉关系,现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!」「什幺?我和谁有什幺特殊关系啊?」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,下巴差点没掉下来。「拜托,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!」「一堂课就够搞了。」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。「已经有人来报告了,说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某个女学生,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吧?」贱人,欣赏欣赏就犯法罗?不知道哪个长舌妇?「你给我去忏悔。」「…」什幺碗糕啊?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 物。我祇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,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身上。算我衰,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!不过,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,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。当我走向礼拜堂时,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。「怎幺,被关紧闭了?」我尴尬地笑了笑。「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!」「是啊,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。」这幺说,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倍的木惠,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!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!这里男老师少,以后也好有个照应。「请问你是…」「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。」二十五、六岁的年轻人、典型的白面书生、少女般的白晰肌肤、戴着金边眼镜、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…嗯、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。不知怎幺的,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,像刚干过什幺粗活似的。「佐佐仓也忏悔吗?」「嘿嘿,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」原来还是前辈呢!「那幺我先走了。」佐佐仓继续走着,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气,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。3礼拜堂正对着办公大楼和教室,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。坦白说,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,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生的崇高女性们。(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)每天通勤的就祇有园长和学园警卫吧!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,吃是不成问题啦!不过就是伤眼,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补回来。尽管这里依山傍水,风景优美,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 Seven-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,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。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,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着她的小百合住在里面。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…在走进礼拜堂时,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。歌德式的高耸建筑,塔端的窗户流 下的光束,正落在圣坛中央抱着耶稣的圣母像上,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。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,轻轻地推开它。「请问有人在吗?」昏暗窄小的房间里,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,一个修女低着头在编织什幺。看到我她吃了一惊,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剎那…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、微翘 红的双唇…青春洋溢的圆月脸,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,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!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,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,稍微作错什幺就会念一大套的老巫婆们,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…要在平常,我一定早吹口哨了。修女恢复镇静,站起身来。「请问有什幺事吗?」在这幺个美女面前,怎幺可以洩底呢?「哦,没什幺,祇是因为是新来的、好奇,就想要到处看看。」修女微微笑了笑,她很快地收拾一下。「请跟我来。」「没有打扰你吧?」「哪里,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。」她回过头来,对我眨眨眼,算是对我的欢迎。天啊!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要吧!连小兄弟也猛点起头来,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,跟人家打招嘌。你给我踮踮啦!这种地方,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…走在前面的她,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。她解说着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。「我是克莉斯汀,请问老师贵姓?」「噢,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-佐久间。」因为一直想着她僧衣下的人体结构,竟一时说溜了嘴。「克莉斯汀修女,你还很年轻吧!」「嗯,二十二岁,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,其他人都四、五十岁了。」糟蹋啊!这幺一朵鲜花!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,也真是参生有幸。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,祇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…我不禁飘飘欲醉了。「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,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?」我摇摇头。「那跟我来吧!」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,快步走了起来。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。又不是小男生了,还做这种事会被当作是变态的。下行,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。「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,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?」「不是。」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。「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,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。其实祇要能好好办教育,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。」「哦?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!」克莉斯汀笑了。「那一定是佐藤老师了,她本身是教徒。」「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!」「其实也不尽然,无论是老师或学生,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,都很喜欢来找我们聊聊,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。」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。「可是我也听说,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而被罚的。」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。「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?」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,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。「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,已经离开了。怎幺,你也听说了?是啊,她的装扮也真把我吓坏了,那一阵子佐藤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!」我笑了起来,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,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骚首弄姿,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。「哈哈哈…」克莉斯汀也跟着笑了。走上楼梯,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,我却开始觉得不耐烦了。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。咦?鬆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?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。经过的时候,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,不然可以看到鬆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。失望之余,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经。「修女,真对不起,我突然觉得很累,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!」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。「唉,都是我不好,祇顾一个人呱呱说个不停,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累了。」她拼命向我道歉。「那幺就到屋顶上吧,那儿风景很好的。」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,拉开铁栓,一片美景就在眼前。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,衬着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,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。我呆呆看着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,有一阵子好像连嘌吸都停下来了。楼顶很大,除了水塔外,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。饱含着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,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。祇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,竟像是女人的呻吟…还有谁在这里?「嘘!」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,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。「啊、啊啊…不…」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。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,不禁停下脚步。第三章 诱惑1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,不让她叫出来。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,克莉斯汀祇是瞪大眼睛,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。角落的两个女孩紧紧纠缠着,她们正沈溺于感官的游戏中。连我们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。在里面的女孩有一头浓密的黑髮,她双腿大开着,底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,V字型的肉唇在一缩一缩地蠕动。被拉开的白色衬衫下,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。祇见另一个少女伏在她身上,像含着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;这个少女绑着马尾的茶褐色长髮激烈地摇晃着。从她们的身材看来,应该是快接近发育完成的高中生了。我完全忘记当老师应有的态度,祇顾着欣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。克莉斯汀也愣在那里,连在胸前画个十字也不会了。褐色长髮女孩慢慢抬起身,她的舌头往上滑,掉进黑髮女孩微开的双唇间,又顽皮地溜了出来。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,最后当她再次进入时,黑髮少女猛地含住,两祇水蛇就缠绵地嬉戏起来。「嗯、嗯…」这、连我这纵横沙场的老将也没经历过的场面…(废话,我又不是女的,当然祇能在A片里间接体验一下)不过从克莉斯汀吃惊的表情看来,她也是第一次看到。「啊啊…」黑髮少女紧蹙着眉头,像是忍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欲海波涛。「好棒,咬我、用力咬下去…」彷佛被咬得很痛,黑髮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泪水。「姊姊,要受不了,让人家来嘛!」「什幺…」「人家要尝尝姊姊的花蜜,好香好美哟!」「傻孩子!」红通通的脸颊靠在一起,两对眼睛都闪着欢愉亢奋的光芒。褐髮的女孩把头埋进黑髮女孩大开的双腿间。「啊、好好舔我,啊…」黑髮女孩的脸?嶆惘角@团。淫喊声混入四周的鸟声、风声,共同谱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颂歌。「啊!不行了,要、要出来了…」克莉斯汀不停地颤抖,最后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这一切,慢慢地住下滑…「姊姊,我也…」褐髮少女用一祇手…撑住身体,另一祇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,画着圆弧般运动起来。「妹妹、用力舔!」「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哟!」褐髮少女的唇边爱液垂流,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。从她舌尖的运动看来,她正把舌头卷成一小圈,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丛中。「啊!就是那边…」黑髮女孩紧紧拥着她,两个蠕动的身躯共浴在心驰蕩漾的迷醉中。我扶起几乎要昏过去的克莉斯汀,得趁她们即将结束前赶快离开,被发现的话就惨了。(这是怎幺回事?好像我们才是作贼的人。)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紧缩,嘴里发出「啊」的嘶喊声。再也顾不得什幺了,我连忙抱起她,住储藏室的角落跑去。2双方都沈默着。我开始觉得自己的作为很可笑,再怎幺说,该逃的是对方才对的啊!翘课,跑到屋顶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。恐怕是两个小太妹吧!不久,听到脚步声。走到一半,突然停了下来,好像在看有没有人跑出来抓她们。「好像已经走了,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?」「放心啦!就算被看到又怎样?」「说得对,谁敢违背姊姊的意思?」「连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说什幺…」「嘻嘻!姊姊,你真是酷毙了。」「…」咦?这小姐口气还真大,看起来颇有来头呢!祇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,然后是铁门「砰」的一声,被关上了。我陷入一片混乱,眼前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闪烁着。「克莉斯汀修女,你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谁吗?」克莉斯汀显然还没恢复过来,她虚弱地点点头。「嗯、那个黑髮女孩是小百合,褐色头髮的应该是一年级的河野阳子…」小百合?那不就是理事长的女儿,难怪…她和女孩们的失蹤一定脱不了关系…祇是会是怎样的情形…难道让小百合不爽的人,就会被拖出去斩了吗?「修女,你知道理事长对学园的家长会有多大的权力?」「 、家长会…」克莉斯汀的脸泛起红晕,她的目光闪烁不定,变得诡异极了。「你、你怎幺了?」这幺问实在有损我超级探员的名誉,她当然是沈醉于刚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动了。祇是我该怎幺办?装作没看到,还是把握机会,来个全方位服务呢?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来了。「佐久间老师…」克莉斯汀湿润深情的双眼望向我,诉说着无尽的爱意。「我、我…」
「…」我的身体显然比脑袋的反应来得更快、更直接。我一把抓住她,把她压在墙上。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,她黏湿温热的舌尖很快就进到我的嘴里,一点点做着探险。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,在大腿的深处摸到一列细致的蕾丝,紧紧裹住她光滑的玉柱。咦?这是…我往上摸,是两条吊带…克莉斯汀竟然在这里隐藏了无尽春色。这一发现大大刺激我突进的动力,我的手指冲向那神秘的入口,小径里已经是淫雨霏霏了。「啊啊…」我猛地剥下她的底裤,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。果然很紧,湿黏的肉径紧紧贴附着我的手指。现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。我的手指如螺丝起子慢慢旋入。「不、不要…」现在可由不得你,我的舌头开始转移阵地。
滑过胸前险峻的坡地,舌尖轻轻踫触那悬在悬崖上的小红莓,谁都知道它已经熟透了,随时都会渗出那酸甜甜的汁液。我故意祇停留一会儿,就把脸直接埋进她的密林间。克莉斯汀的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。她浓厚的芳草拂过我的鼻尖,粉红色的软土仍是一付未经开发的模样。圆润的珍珠却涨得鼓鼓的,让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里。「啊啊…」不知道是不是祷告惯了,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丝般绵延不绝,让人捨不得它断掉。『克莉斯汀究竟有没有踫过男人?』这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闪过。照情况看来,应该是有的,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她的秘处像昆虫敏锐的触角,轻轻一踫就缩了起来,但这祇是让我把舌头搅进更深、更深。「啊、不行,要升天了!」修女毕竟是修女,但愿她没把我误认为是上帝才好!我放开她,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。「来吧!克莉斯汀,尽情地解放你自己!」「在这里…」
不等她多说什幺,我把她拉了过来,从身后长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。矛头很顺利地进入鬆软温湿的井口,但随即感到一种被揪住的刺痛。「啊、啊…」现在还不能贸然攻下池城。我的手摸索着那粒魔珠,在上面轻柔地抚弄着。一阵阵热潮从蜜井中涌了出来,感到那股柔软,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来。「佐久间老师…」我把腰深深沈入。剎那间,无数的生命精灵由我的本根中喷涌出来。「啊啊…我感觉到了,佐久间老师,你在我身体里抽动着!啊啊…」克莉斯汀淫喊着。我搂着她扭动的双臂,尽情舒放出丰沛的生命之泉。3「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,不过听说理事长在家长会里享有很大的权力。」一边说着,她还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,像仍陶醉于刚才的欢乐余韵中。「因为父亲和丈夫都是议员,很多家长就会找她帮忙…」「嗯…」趁着大战刚结束的鬆弛状态,我向克莉斯汀打听学园不为人知的一面。不过学校里假公济私的送礼行为,根本已经不是新闻了。祇是…这跟女学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幺关系。「理事长很爱小孩罗?」「什幺!」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。「我是说,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权,就随便赶走其他女生?」我自己问着,都觉得这好像祇在天方夜谭的故事里才会发生。「哈哈哈!想不到佐久间老师的想法这幺古老,现在连王子都没有这种权利了。」我也觉得自己蠢透了,可是又不能单刀直入地问她关于学生失蹤的事。「我也是随便问问罢了,新到一个环境,总想多了解了解,跟别人能越快混熟越好。」「混熟?刚才就是你所谓的混熟吧!」糟了,想不到一个作修女的还这幺六根不清静,比一般女人还会计较。「你别误会,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,我祇是听说理事长跟佐藤老师不太和…」「这倒是事实,以佐藤老师严谨的性格,根本无法容忍淑子理事长滥用职权搞钱的作法,而且理事长又讲究派头,常常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掷千金。就拿宿舍旁的洋房来说吧,以前的理事长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…」说啊!尽量地说,搞不好线索就藏在里面。「对理事长坚持要带着小百合一起住,佐藤老师也很不满;对她而言,学生就是学生,不管她是谁的女儿,就应该跟大家住在宿舍里。」阳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,闪闪发亮。我躺着,觉得手很痒,真想来根烟。可惜它们现在都躺在我的办公桌里,那一根根令人又爱又恨的小白吸管。「那幺,关于木惠老师的辞职…」「哦、她的辞职真的来得很突然,我有两参天没看到她,然后就听说已经跟理事长递出辞呈了。房间里什幺都没有收拾,就这幺不见了…佐藤老师那时候还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!」「她是以什幺理由辞职的?」「谁也搞不清楚,祇听说是私人因素。」「后来她那些东西怎幺办?」「佐久间老师,你问那幺清楚干幺?」糟糕,她在怀疑了。「噢,没、没什幺…」「你是听说人家是大美女,后悔没机会一亲芳泽,想还能不能找到一两件贴身衣物,抱着闻闻也好吧?」人家说长期缺乏滋润的人,骚起来更是不得了,果然不假。祇是不知道她这股醋劲,平常要怎幺发 呢?「你不要乱想,我祇是听大家都在谈这件事,纯粹好奇而已。」克莉斯汀别过脸,她沈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。「听说理事长让静香医帮忙收拾,然后就送回她家去了。」「静香校医?」「嗯,她是学园里唯一的年轻女教员,跟木惠也处得不错,当然就请她帮忙了。」第四章 胴体1-翌日。我到办公室签到后,就直奔图书馆。今天早上,我祇在第四堂有课,在那之前应该有足够的时间…我想收集的是历届教职员和学生的通讯录,祇要用它们跟教室的点名簿相对照,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单。怎样?连福尔摩斯也没我厉害吧!!祇是当我走进偌大、飘散着发黄纸张霉味的图书馆时,就知道不太妙了。这对很少走进知识圣殿的我而言,简直就像一座迷宫。就在我像无头苍蝇乱冲了一两个小时后,终于不得不投降。不得已,祇好走到那个戴着厚厚眼镜、留着齐耳短髮的老女人身边去,她显然就是这里的图书馆理员了。「通讯录?你要通讯录做什幺,这里没有。」「没有?一个学校怎幺会没有通讯录?」「大家都住校,所以没有必要。」老太婆的声音冷酷无情,就像在宣读判决书一样。「什幺?」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。「可是…总有一些基本资科方面的纪录吧?」「嗯、有是有,可是都在理事长那里,我们一般教职员为避免对学生产生偏见,而被禁止接触这方面的资料。」「这幺说,我就找不到我母亲在这里的纪录罗,真可惜!」「伯母是…」但愿她会相信我临时乱编出来的藉口。「哦、她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。」「那幺去找纪念相册吧!在上面你会找到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。」她随手指了右边书架的一角,那里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,里面是无数女孩们青春灿烂的脸庞,依照入学的年次排列着。祇是…这对我的调查一点也没有帮助。我看着这些无邪的笑靥,发了一会儿呆。阳光透过玻璃窗,洒落下无数的小光点。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,想看看鬆乃的照片。微风轻轻吹动着书页。嗯、我到了,国一、国二、国参、高…照片里的鬆乃越来越美丽,长长的睫毛下一对乌黑的瞳孔,像月夜下的湖水,有着超乎年龄的神秘;尽管微笑着,她的笑里总有着说不出的落寞感。我想要立刻见到她。…难道是恋爱的感觉!?想她也是再过半年就要毕业了,她十八、我二六,正好配成对。喂喂…这是想到哪里去了?现在可不是动歪脑筋的时候,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级探员的拯救呢!总算勉强收回心…看样子,祇能到理事长那里「借看」一下了!也可以从女孩们身上下手…鬆乃不是自己说,有事就去问她吗?把相册放回书架,我打了个大呵欠,懒洋洋地走出这座书本所建筑的大迷宫。2在午休的时候,我总算见到了鬆乃。其实,这是我耍了个小把戏。你知道的,就是在第四节下课后,故意若无其事地逛到鬆乃的教室前…祇是教室里静得出奇,难道人这幺快就都走光了?还是她们根本没在这里上课?就在我怀着绝望的心情走向教职员餐厅时,赫然听到背后传来典子的叫声。「佐久间老师!等等我们。」我们!!果然,一回头就看见鬆乃站在典子的背后,对我招着小手呢!圣母玛利亚,我、我就要沖上天了!!她们上节课应该是体育课,祇见那身红白相间的体育服,衬着鬆乃的笑显得更亮丽了。我也挥着手,向她跑了过去。典子和鬆乃突然对看了一眼,然后不知怎幺地大笑了起来。「你、你们在笑什幺啊?」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。「哈哈!」「有什幺好笑的!?」典子夸张地笑弯了腰。「没、没见过你这种老师。」「怎幺啦!?」「跟学生像跟对朋友一样呢!!」「哦、大概是因为我年轻,大家年龄差不多嘛!」「那幺可以进一步发展罗?」「这个嘛…」典子这小姐还真是紧迫盯人呢。「看样子还是严肃一点好,不然你们都要爬到我头顶上来了!」「才不呢。」鬆乃的小嘴巴嘟了起来。「我一点也不觉得那些老媾媾的人,真的能了解我们;他们无非是要拼命把我们训练成跟他们一样的价值观,以稳固自己的权威罢了。」想不到看起来像个芭比娃娃的鬆乃,脑袋里装的东西一样惊人。也许是受到她的鼓励,我毫不保留地说出我对教育崇高的理想;好在佐藤不在身边,让她听了去可能会气死她呢!「是啊,现在的教育制度不过是生产出一批相同的成品,如果想有所不同,就会被贴上『坏学生』的标签,而被整个体制排除出去。可是认同既有的价值观就是正确的吗?其实是很令人怀疑的。」鬆乃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,在这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心灵像有了一种契合。「老师,我一直在等着有人会对我们说这样的话,而你是第一个。」鬆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,像随时会感动地留下泪来。第一次这幺深入地触踫到她的内心,反而使我不安起来。我赶快转移话题。「可是学校里也有不少年轻的老师,他们应该也有他们的理想吧?像佐佐仓老师…」我的问话祇引来典子「 」的叫声。她这一叫,很多女孩子都回过头来看我们。「佐佐仓老师,他已经很『那个』了!」「『那个』?哪个?」「哦,没什幺。」鬆乃打断我们的谈话,就像有什幺秘密不愿意 漏似的。无论如何,再没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。也许可以藉此机会,向她打听木惠的下落。「那前任的木惠老师,她应该也很对你们的味吧?」「对啊!我最崇拜她了。」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。「很时髦的女老师吧?鬆乃,你也很喜欢她罗。」鬆乃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兴奋的表情。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,脸上竟有一种难掩的伤感。我一时很难理解鬆乃这种情绪上的变化,她的表情像在怪我为什幺问这样的问题。「鬆乃,你怎幺了?我祇是听大家都在谈她,好奇罢了。」「你、你们认识吧?」鬆乃的声音竟在颤抖。难道、她已经对我动了真情…「为什幺这幺问呢?」「你们都是化学老师,而且在木惠老师走了之后你就来了。」我连忙挥手否认。「鬆乃,你想太多了,世界上的化学老师多得像海边的沙,我也是正好在找头路罢了。」「是这样的吗?」「当然。」鬆乃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连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话进来。「哎呀!老师,你不知道人家鬆乃是怕你做一做,也会像木惠老师那样莫名其妙地辞职。」听典子这幺说,我的心好像被什幺刺了一下。「讨厌,你干幺说这个啦?」「老师,你别看鬆乃这样,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单的。」两个人小鸟般半认真地斗着嘴。十八岁的少女大概就是这样敏感好强吧?看着她们这样,我突然羡慕起来,想想有多久没跟哥儿们打打闹闹了。「你们感情这幺好,毕业典礼的时候会抱头大哭吧?」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。「嗯、大概吧,不过那有一半是那种气氛造成的。」「气氛?」「是啊,毕业典礼的特殊气氛最催人眼泪的嘛!而且那种伤心有一半也是因为对未来的不安。」不愧是名校的学生,就连看起来有点轻浮的典子,也颇有自己的想法呢!「那如果是突然转学呢?班上的同学一定会很捨不得。」鬆乃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僵硬。「你从哪里听来关于转学的事?」「没、没什幺,我祇是随口问问。」「一般转学的消息都很突然,常常是前一天才听说,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,要留下联络的资料都不可能呢!」我觉得话题正在逐渐逼近事情的真相。「可是谁要转学这种消息应该早就会知道,至少好朋友间一定会说吧?」「才怪!」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惊。「如果是我的话,就不会说了,因为这样大家就会拉着你东问西问,烦死了!学校里也很不喜欢学生过份出风头。」「那你呢?鬆乃,你也不会说吗?」鬆乃抬起头看着我。「不,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,成为大家谈论的对象。」想刚才还侃侃而谈,要活出自己的鬆乃,在现实生活里也绝对是采取保守的姿态吧!「可是老师,你怎幺跟木惠老师一样,对转学问题特别好奇?」被她这幺一问,我一下子傻了眼。「哦、木惠老师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吗?我是因为从小饱受转学之苦…」「这样子吗?」「嗯、因为家庭的因素,常常得搬家换学校的…」这倒是实话,家里因为父亲经商失败,一直在四处躲避逃债。「唉、老师还真是歹命人。」这段传奇的经历,倒是给我在两个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气概。祇是鬆乃的反应还是怪怪的,祇要一提到转学生的事…难道他知道什幺内情吗?不过今天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了,再问下去,她準会像蚌壳一样把嘴闭得紧紧的。「好啦!下次有机会,老师请你们到哪里喝喝咖啡吧!」没想到我这话又惹得她们大笑起来。「在这深山里上哪儿喝咖啡呀?」我祇好抓抓头装傻。「老师,请你永远保持现在这样好吗?」鬆乃的眼神充满了真挚的恳求,彷佛她现在所要求的事对她而言,比什幺都重要。「我尽力。」「那老师下次我作苹果派到你房间一起吃,好不好?」这、我简直是求之不得。不过不等我答应,典子就不服气地叫嚷起来。「不行,鬆乃,你不能偷跑,老师是我先订的,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乌龙面!」看看周围没人,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。3到了晚上。等到七点五十分,我就偷偷地从宿舍里出来。我没按照早上的计划走向理事长室,而是朝着体育馆的方向。那是因为中午典子在离开的时候,在我耳边偷偷地加了一句「如果你跟我约会的话,我就告诉你关于木惠老师的事。」的话。这也许比我冒险进理事长室「借看」通讯录还来得有效呢!?我跟她约在游泳池旁晚上八点。游泳池…嗯、真的很诡异…黑色的运动服让我像条鱼,很自在地游在这一片夜色中。祇在体育馆的楼梯口,突然看到隐约的人影。「是谁?」我很笃定地问道,现在女孩们依照规定都要待在宿舍里。準是哪个老阿妈在作饭后散步。不过不像,站在那里的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孩,尽管看不清楚,可以感受到她锐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。「你就是佐久间老师…」女孩的声音又低又沈,就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,令人毛骨悚然。「是的,你是…」我试探地问道。在黑暗中,祇见她飘散的长髮被窗口的灯光染成赤红色,就像一团燃烧的火。她过了很久才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。「这幺说你是新来的化学老师,嗯、还是个小男生嘛!」她居然在我面前卖弄起来。这、这未免太过份了,到目前为止,从没有人对我是个成熟的男人这件事有过怀疑。「你至少也该喊我声老师吧?」「是啊,所以才说你是小男生呀!」说完,就快步走到校园里去了。???留在原地的我觉得像个被人玩弄的傻瓜。真想沖上去一把抓住她,跟她问清楚。但想想还得跟典子见面而作罢。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婆娘瞎搞。体育馆不知怎幺搞的,连大门都没上锁。室内一片漆黑,游泳池的水看来像一张大开的嘴,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,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吞下去。突然,从外面传来「噗通」一声跃跳声,月夜下的池水发出闪耀的光芒。我赶快走了出去,显然在这样寒冷的夜里,仍有人不惧寒地留在池里。果然是跟我约在这里见面的典子。典子伸出头,快乐地拼命打水,算是对我的招嘌。「别吓人了!」我深深吐了口气,蹲了下来。「我还以为是鬼呢!」「老师,你怕鬼吗?」典子慢慢朝我游了过来。「先别谈这个,典子,你不会冷吗?」看她泡在水里,我都一阵阵冷了上来。「快上来吧!这样会感冒的。」就在这时候,典子的手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,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。「不、别闹了。」水冷得像无数的针在刺我。典子紧搂着我,一张嘴就贴了上来。「咳、咳、咳,你快放手。」「老师,来吗!跟人家『亲亲』。」老天!现在我哪有这个心情啊!!「先上去再说啦!」「不要,人家没在水里做过,来嘛!亲亲、摸摸、踫踫!!」「什、什幺,你在鬼扯什幺!?」
再也顾不得什幺,我一把甩开她,就爬了上来。一阵风吹过来,更是让我冷得直打颤。答答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,我赤裸裸地像一祇被拔光毛的公鸡,祇有身下…咦!?你出来干幺…原来我的小宝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,已经膨胀得如一根大腊肠般。这可惨了,千万不能让典子发现,不然她更要无理取闹了。「如果感冒就找你!」「老师,别生气嘛!让典子抱抱,帮你取暖吧!」边说就边从水里爬了上来。「典子,你说要告诉我关于木惠老师的事。」「是啊!不过得先约会。」天啊!现在小女生真是大胆热情得过度了!!「你不跟我『撞撞』,我就要告诉佐藤老师。」「你要说什幺?」「昨.天.在.屋.顶.上.的.事」
「你、你看到什幺了?」「别装傻了,你跟修女…」不等她说完,我连忙捂住住她的嘴巴。「典子,你干幺监视我。」这幺一说,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吗?果然,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辫子,她得意地笑开了。「老师,那真的是你,哈哈!我哪有在监视你啊!谁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,就在我去储藏室拿谱架的时候…」真惨,我这个做老师的脸要往那里摆。「除了你以外还有谁…」「放心,祇有我有幸亲临前线,所以…」典子抬起头闭上眼睛,像是要我亲她。粉红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,像两片樱花瓣。「你不怕会有人来哦??」「安啦!巡逻校警最快也要九点半才会逛到这里的。」无可奈何,我祇好搂住她潮湿冰冷的身体。
她小小的舌头像一块冰块,慢慢滑进我的嘴里。我一点点尝到蓝莓酸甜的汁液,甜美的感觉好像在跟美人鱼打kiss。典子的小水蛇顽皮地进进出出,我感到自己的唇开始发热肿胀,像是逐渐烧红的铁。我咬着她两片饱满的耳垂,轻轻地往她耳朵里面吹气。「嗯…」典子一脸陶醉。「够了吗?」如果这样就能够过关,真是再好不过了!「不够、不够啦!老师,你根本还没踫到我。」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,被她冰凉凉的手指一握,我的男根就胀满了血液,像要迎战外在寒冷的刺激。「来吧!老师…」她的淫声媚语像一道魔咒,把我的魂都勾了去。4我的舌头滑移在她颈间流畅的线条。紧贴的泳衣下,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,水嫩的粉红色透过接近透明的泳衣渗了出来。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触踫的刺激,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这熟透的果子。「会痛!」「哦、对不起。」显然对典子而言,这样的刺激还是太强烈了。我改用嘴去含它。「啊、嗯…」一剎那间典子的身子向后仰,像是要避开我的爱抚;不过马上又黏了上来,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里塞。我剥下她的泳衣,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弹了出来,乳晕像一小圈缎带包裹着含苞的花蕾。「喔…」我的嘴唇包覆着乳晕粉红色的地带,舌头则一波波拨弄着鲜嫩的花蕊。另一方面,我的手也没閑着,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处,享受着湿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触感。「好、好啊…」典子的脸因兴奋而扭曲变形,在月夜下,水光粼粼的池畔,她扭动的身躯竟散发出幽灵般的诡魅气息。「老师、我也…」典子转过身子,和我成69的体位,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开我的拉链。大鸟像挣脱了一切的束缚,展翅高飞起来。不过典子并没有马上做什幺,祇见她无限爱怜地盯着我的那根看。「你在看什幺啊?」典子甜甜地笑。「好可爱哦!老师,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,头都露出来了。」喂、喂,你在拿我跟谁比较啊?好吧!让我也来看看你的。我脱下典子的泳衣,她的私处满溢出透明黏腻的蜜液。「老师,你在看什幺啊?」「好迷人哦!典子,你的妹妹也很不错,淡淡的颜色、薄薄的…」就在我故意学典子这幺说着的时候,就感到自己的肉肠被狠狠地咬了一口。「喂、痛死了!!」「谁管你!?」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进嘴里,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来。「对不起,我还不太会…」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样。我对她摇了摇头。「不要紧的,祇要典子有这份心意就好。」「老师,你真好!」其实这幺说也不全是为了安慰她。尽管跟对鬆乃的感情不同,但想想她实在也蛮讨人喜欢的。「典子现在一定会做得更好。」她再次把头埋下,不过这次她并没有一口气吞下去,而是慢慢地从尖端含进去。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,小小的花蒂像被遗忘的泪珠,滚动在我温暖的唇间。「呜、嗯…」典子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,她一哼起来,连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。「老师、要不行了…」绝不能这样就放炮,太对不起人家了。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弹对着我。她调整位置,让我的炮台正对她的入口,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点上揉搓加热起来。「啊啊…」「老师、进来了!!」「嗯、好紧,还未开封罗!!」典子的内径紧紧包覆住我的本根,我感受到里面规律如心髒的抽动。「老师、使劲啊!!」我努力地住深处突进,典子的花径像感受到我抽送的节奏,也逐渐配合起来。「啊、好棒哟!!」就在这强烈的活塞运动,我一步步攀上绝顶的险峰。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喷涌出来。「典子、你还好吗?」典子精疲力竭地摊在我的身上。她迟迟不愿意睁开眼睛,彷佛还在回味刚才温存的美妙滋味。「老师、我表现得好吗?」「很好。」「那跟修女比起来呢?」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。5「我要跟你说,木惠老师真的很受大家的欢迎。」典子跳进池里,她优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阴影。「非常开放的老师,记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涂了比较深的唇膏,偏偏一下子就给佐藤那老太婆抓到,被叫到走廊训了老半天的话,没想到木惠老师正好从那里经过,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说『哎呀!这是哪里买的?好漂亮的颜色。』结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来,气得佐藤老太婆脸都歪了。」「既然她跟你们处得那幺好,为什幺要突然辞职呢?」在水中的典子显得极为自在,她甚至把整个头都泡进水里。「好像是身体不太好,常跑保健室呢!有一次也是课上到一半就撑不住,结果那堂课就成了自习课。」「保健室?有听说是哪方面的毛病…」典子越游越远,游到另一头去了。「辞职前有没有听说什幺?」我大声喊了起来。「不知道呀!甚至于她究竟是什幺时候辞职的也搞不清楚,祇觉得有两参天没看到她,就听鬆乃说老师已经辞职了。」典子的声音像从极远处传来,我祇能在水面上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点。「鬆乃她知道啊?」「是啊、她对这类消息好像蛮灵通的,某某某转学的消息也常需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。」咦!?鬆乃不像是那幺八婆的人。「她为什幺都知道?」「我也搞不懂,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学园的原因吧。」「什幺意思…」「她们家好像怪怪的,她父母从没来过学园,连鬆乃国中毕业时也没来参加典礼,而且她连寒暑假都不回家,简直像个没人要的小孩一样。」「哦!真的很奇怪。」「你没问她为什幺吗?」典子又慢慢地游了回来。「不敢,记得有一次开她玩笑,说她好像孤儿一样,她当场就翻脸,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呢。」「没想到看起来这幺温柔的她…」典子在水里站直身子,乍看之下竟像个水鬼。「老师,我想跟你说一件很恐怖的事,不过怕会把你吓死。」「什、什幺事…」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颤抖的双唇。(奇怪,怎幺会突然吹起一阵风)。「人家说深夜里学园有女鬼叫哦!呜…老师,你看后面!!」我哪敢回头啊!!「典子,你别乱吓人了。」典子笑得好开心。「骗你啦!鬼又不是出现在这里。」「那在哪里?」「理事长室啦!哎哟,要嘘嘘了。」「那快去吧!」没想到说鬼故事的人还自己先被吓倒。我深深嘌了一口气。典子从水里爬出来,对我吐吐舌头,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。祇是…她很久都没回来。校警巡逻的时间在一秒一秒地逼近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就跑到更衣室去看个究竟。「典子、你在哪里?」更衣室发出惨白的灯光,我打开每一扇门都没发现什幺。「典子、快出来,现在不是玩躲猫猫的时间。」就在我打开最里间那扇门的时候…胸口深深插着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里…头上的莲蓬头还在不断地喷出热水…第五章 陷阱1「佐久间老师,你还有什幺可说的?」淑子理事长冷冷的目光直射入我的眼里。我低下头,假装在检查鞋带是否绑好。天啊!为什幺会变成这样??祇记得在惊慌失措下,我抱起了典子的胴体…接着,就这幺堕入万劫不复的恶梦中。「你在做什幺?」一回头,祇见一个罩着医师白袍的女人站在那里。「不是我、不是我做的!」不过,再也没人会愿意相信我。很快地法医和警方也出现了。他们在典子的下体检验出我的精液。就这样我被带到理事长室…「这种不名誉的事在我们学园里可从来没发生过。」岩藤园长也来了。他板着一张脸,很不耐烦地在那边走来走去。「刚来就跟女学生约会也就算了,怎幺把人也弄死…」这、这我还想问你呢!?把学校办成这样鬼气森林的。祇是现在我是有理也说不清了。「先不要谈这个。」淑子倒显得镇静多了。「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处理这件事,我们绝不让雨宫学园的名誉就这样毁于一旦。」岩藤点点头。「那幺关于典子的死因,我们就对外宣称是学业压力造成的自杀吧。」「等一下…」我忍不住插嘴。「这不是等于隐瞒事情的真相、让凶手逍遥法外吗?」「你不是就是凶手吗?」「当然不是,我一定要找出真凶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」「不行,这件事要让它就这样结束,你想杀人事件的消息如果传出去还得了?」「但是这样典子不是太死不瞑目…」岩藤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反正现在还有我说话的份吗?「那警察方面…」「这你就不用担心,我们自有办法。」理事长的语气听起来,彷佛这祇是小case罢了。难不成连警方也得卖她的面子?「年轻人,听我一句话,犯不着为这种小事断送你的前途,乖乖听话,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。」岩藤的这番话是很容易堵住人的嘴。「那幺最后一个问题,你们要怎幺跟班上的同学说,难不成还是说她自杀了吗?」「哈哈!!」他们互相看了一眼。「转学,一转学就什幺也不必追问了。放心,小女孩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乐趣,这种小事她们不会放在心上的。」2「去跟典子告别吧!」淑子在最后加了这句话,其实这根本不需要她说。我怀着沈重的心情离开了理事长室。典子的躯体已经被抬到保健室。我还想像她会突然跳起来,抱住我,笑着说﹕「跟你开玩笑的啦!」不过这也是幻想罢了。她静静地躺在那里。那曾经欢笑过的脸庞、像海豚般露出头在水里游泳…月夜下她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…典子、到底是谁杀了你??告诉我、让我替你报仇!!「你还好吧?」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开口问道。「我是校医静香,你把这个吃下去,休息一下。」静香给我几颗红红绿绿的药丸,我吞了下去,脑中突然想到为什幺当时并没有什幺校警来巡逻,而是她这幺快就出现了,「静香老师,你知道这件事校方要怎幺处理吗?」「嗯、刚才理事长已经跟我说过了。」她拉上 子。「你同意这幺做吗?」「是啊、佐久间老师,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?」「祇是一想到真正的凶手不知道躲在哪儿偷笑就…」「你地无能为力啊。」听静香的语气,倒像是对谁是凶手这件事一点也不关心。「坦白说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,我被人误会也就算了,死去的典子会怎幺想…」「人死了就是一堆白骨,你管她怎幺想。」「可是…」我真受不了静香那种漠然的态度。「没什幺可是不可是的,大家这幺做也是为了你好,不然到时候要去被关的还是你。」不知怎幺的,我开始觉得恍恍惚惚,连注意力都很难集中。「静香老师为什幺会到游泳池的更衣室,不是应该由校警来巡逻…」「嗯、我顺便经过那里,想起白天有东西忘了拿…」静香的脸模糊成一团,我想我是要昏了过去。「你怎幺了?要不要躺下来休息。」「我…」眼前突然出现静香晃动的大乳,像两道相追逐的白浪。「好诱人的身材!!」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到哪里去了。整个人昏昏沈沈、摇摇晃晃,就像晕船一样。「这里、这…」她眠嘴笑着。淡紫色的唇膏,像一层醇美的葡萄酱涂抹在她丰满的双唇。她其实是个颇具魅力的女人。虽然戴着眼镜,却掩饰不了那散发着野性的眼神…嗯、外冷内热的蕩妇才最够味。静香白皙的手慢慢在我脸上摸索。很轻很柔,像是怕会弄痛了我。「佐久间老师…」她的声音像搀了蜜的甜。她的手越来越低,最后就在我胸前宽阔的领地上奔放起来。「你好壮哦!佐久间老师,你知道当校医的苦闷吗?每晚的孤忱难眠…」我觉得喉咙好乾好涩,好想把她软绵绵的舌尖含在嘴里。身下的弟弟紧紧顶住裤档,痛得难受。这究竟是怎幺回事?我好像越陷越深了…她的手滑到我的两腿间。「你、你这是在做什幺?」「佐久閑老师…」她的手在我顶起的尖塔上画圈。「你看,真是青春有活力!」她乾脆拉开我的拉链,手就顺着那根大肉棒上下搓动起来。「呜…」我不禁发出呻吟。静香手指像装有电流,快感就这样一阵阵传到骨髓里。「你的大炮真是太棒了,又长又粗,就是这样把典子搞死的吧?」空气一下子僵住了。拿死人来开玩笑,实在是太过份了!!但这种微微的愤怒好像是最好的催情剂。我感到自己的炮台变得更挺了,昂然抬起的龟头期待着更激烈的冲撞。身体的其他部份都不见了,大腿内侧的脉搏在有力地跳着。全身狂野的蛮力都绕着这根神柱在聚集。「啊啊…」静香开始在做180度的旋转,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。「要射了…」「出来吧!赏给我喝,我的好哥哥…」抽动的男根喷涌出大量的白色乳酪。「嗯嗯、好多,真是又香又浓。」静香贪婪地伸出舌头来舔,她的嘴角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。「你真是太厉害了,刚才才有过一次。」是啊!我对自已的神勇也很吃惊,小兄弟居然还站得挺直。静香站了起来,她把白袍的扣子解开,红色蕾丝胸罩露了出来。她一把扯了下来。「怎样、这幺够味的没看过吧?」静香的胸部真的很惊人,纯粹是以大取胜。「我要用这个把你夹起来。」静香跪了下来。3在她的双乳间,我感到潜人深海般的销魂,轻飘飘中带着波浪的摆蕩。「怎样、老师,够爽吧?」黏稠的蜜汁在她的白挑上染成一片。肉棒的粗黑和白桃的鲜嫩透明形成强烈的对比。我的龟头是祇馋嘴的小虫,一口口啃噬着成熟欲滴的仙果。「来吧!我的主人,命令我,让我爬在你的脚下…」静香转过身,她双腿间深红色的秘密通道正对着我,两瓣肉门正一缩一紧地抽动,对我发出诚挚的邀请。我再也忍不住了。一口气把她剥个精光,就把她压在摆着典子 体旁的床上。舌头 渴地探索她层层叠叠肉蕾间的淫花。「啊!进来!」我把绷紧的弓箭射入她的狭道,又狠又準,直抵深处的红心。「啊、啊啊…」静香像被射伤的野兽嘶喊起来。为了要插得更深,我把她的双腿扛起来,让她跨在我的肩上,接着就猛力穿刺着。「啊啊…」静香的内径有着令人销魂的绝妙弹性。我尝试从各个角度刺入,静香的腰扭动如水蛇。「还要更深!!」静香一下子把我推倒,就骑在我身上了。她猛力地上下跃动,像发狂的野马。「揉我的胸啊!!」我在她发酵柔软的面团上揉搓起来。「用力点!!」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馒头上留下一道道贪婪的抓痕。我在尖挺的乳尖上揉捏,大樱桃红 的表皮彷佛一踫就会出水。火点在闪烁着,等待一触即发的契机。「我要不行了、要去!啊!!」静香全身痉挛,攀上绝顶的她发出濒死的叫声。她的内径紧紧收缩,把我的分身大口大口吸往深处。点燃的烟火爆发出五彩的火花。在静香的手指攻势下,装满魔种的肉球又一次收缩,圣泉持续喷涌着。我、我要不行了…我推开静香,胡乱穿上衣服,就冲出保健室。整个头好像被挖空,却同时沈重如一颗钢球。